我半夜悄悄的爬上去她會尖叫的大喊流氓非禮,以我對小嫻的瞭解,她直接會一腳把我蹬下去,然後再踩幾腳以洩憤。尤其是在我剛剛擠兌她之後。
於是我採用迂迴戰術,假模假式的咳嗽了幾聲,低聲呻吟道:好冷啊。
說實話我不適合演戲,尤其是這種沒有身臨其境的戲,況且現在我還沒有裝置,比如眼藥水的必備道具我就沒有,從眼角弄出的淚水都是打哈欠打的。而且或許是平時吹牛逼吹多了的緣故,誇張在我的生活中已經習以為常,所以我剛剛說冷的時候,戲演得有點過了。
小嫻立馬跳下床,摸著我的額頭說:你怎麼還有羊癲瘋啊,怎麼辦,現在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
我說不是,就是有點冷。
小嫻看了我一會,立馬又跳上床蓋住被子:你就說你想幹嘛把。
我說我想上去,並且我坐直了身子,讓自己顯得正氣浩然一點。而在小嫻看來,我這是要爬床的徵兆。
於是她叫了:你敢上來我就從窗戶上跳下去,死都不會便宜你的……
我說你小點聲,辛苦的勞動人民都累了一天了,你就不要再迫害他們晚上僅存的休息時間了。
小嫻撇了撇嘴,那也不能因為照顧他們而導致我失去了我最重要的東西吧。
我說我確實沒有非分之想,就是地板太涼,我這兩天感冒,真的。
於是我指著鼻下的液體固狀物。
噁心死了,分明是你摳的。小嫻一臉的厭惡。
我說你讓我上去就不噁心了,我肯定特乾淨的來到你身邊。
可這隻有一個被子呢。小嫻很為難的說道,聲音很溫柔,也很……恩誘惑。
我受不了她的這種說話方式,假模假式的不說,後面還老加一呢字,不知道跟誰學的,聽的我身上發毛。
“好好說話”我板起臉。
“就一個被子,你想幹啥?”小嫻臉上的溫柔不再。
我心裡好受了點,也給了我據理力爭的勇氣。
我就是上去睡一會,況且你也穿著衣服呢不是,不會有事的。我要真想對你怎麼著,不早就把你怎麼著了?
那你想怎麼著?小嫻問。
不想怎麼著。我如實回答。
僵持了半個多小時,我爬了上去。
“說好的,只許躺著,不許亂動。”小嫻再一次提出警告。
我雙手舉起,保證完成任務。
被子很小,小到我們不挨著就無法把全身蓋住。我不禁暗暗佩服這條被子設計的如此合理。
我知道她很緊張,因為她一直掐我,像什麼井水不犯河水的保證被他自己瞬間摧毀。開始我還可以忍受,到後來她的力氣與時俱進,我疼的齜牙咧嘴。
我撥開她的手:你有完沒完。
她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忽而驚訝道:那是你的腿?我說怎麼掐了半天我沒感覺了,我還尋思我癱了咋的。
我說你趕緊睡吧,都幻掐了。
過了兩分鐘,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棒子的。
幹嘛?我問。
在哪呢?喝酒唄?棒子說
我看了看錶,時針在三上面停住。
都幾點了還喝。我有點惱怒,不知道人剛睡覺麼?
棒子嘟囔一句,都幾點了你才睡,我知道你睡不著,漫漫長夜,放蕩無眠啊。
我說你別囉嗦了,小嫻都睡著了,別吵。
棒子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我一聽,壞了。
棒子的思想遠比他的長相更沒有章法,頭大卻無腦,滿身疙瘩肉正好是他大腦分佈的最好體現。
我趕忙說你別誤會,我什麼都沒有幹。
棒子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