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明厚載回以高深莫測的目光,男人間的戰爭從此開始!
我不會放手的!
那就來吧!
肅曠大踏步離開,這回褒若也發覺了不對勁,一把扯住明厚載的前襟,用力把明厚載拉得不得不把腰放低,以適應她的怒火:“老實說,你是不是對我哥做什麼了?為什麼我哥一見到你就不對勁?”
“褒兒,沒事,真的,沒事!我發誓我唯一做錯的就是不該在你哥面前對你太好,你知道他現在正是青春正好的時候,看到我們在一起這麼幸福,當然會嫉妒,將來你爹給他娶了新娘,我保證他見到我就會像從前一樣友好!”明厚載舉手發誓,褒若狐疑地看著他,總感覺事情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可是若不是這樣,又是什麼?
明厚載剛剛救了爹,按理來說也不可能和哥哥有什麼仇隙,想起昨天爹和哥哥的對話,放下了一點心來,也許明厚載說得沒錯,哥哥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看到自己和明厚載這麼親熱,自然想起他自己還是孤身一人所以生氣也不定。
“以後你還是少來了,不要刺激我哥。”褒若道。
明厚載的心卟的一跳,開什麼玩笑!
“唔!”明厚載沉思地點點頭:“看來是要如此,不能刺激你哥哥了。”隨既想了想,搖頭道:“不妥,就是這樣我才要常來,你哥哥早該成親了,可是卻整天忙於練兵操練,對親事卻不放在心上,不給他點刺激,只怕他不肯就此成家,他曾對我說,大丈夫志在四方,豈能為家庭所累?娶了妻子未免貪歡戀家,在戰場上就少了拼命的勁頭,當時我曾勸他鐵血也柔情,他不信,看你哥哥那一副冷酷的樣子,如今我們正要給他做個榜樣,你瞧我,一邊戀著你,一邊仍然把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條。”
褒若半嗔半笑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會往臉上貼金!”
明厚載色色地盯著褒若,發出一聲狼笑:“美人,我都會往臉上貼金了,你就從了我吧!”
褒若正要推他,他一把抱起褒若就地轉了幾個圈子,然後將褒若凌空扔起高高的又接住,花園裡滿是褒若的笑聲和驚呼聲,常佳正要進園子裡逛,遠遠地在花園外聽著這笑聲,心中不知是甜是愁。
一陣風吹過,梅花冷香撲鼻而來,褒若不由得吸了一口芳冽之氣,拍拍明厚載,明厚載將她輕輕放下,褒若道:“真香!京城的宅子裡你為我栽的梅林也該開花了,這個時候,應該也是滿園子梅香了。”
明厚載與她一同站到梅樹下,一樹的鐵骨託著柔弱花瓣,剛與柔相對,梅樹自成一格風骨,褒若仔細端詳半晌,朝明厚載張開手:“抱我起來,我要親自折那枝梅!”
明厚載二話不說,攥著褒若的腰就把她高高舉起,褒若有意為難他,故意看個不休:“這一枝漂亮,花多繁盛,那一枝也好,枝條蝤勁有力,啊,還有那一枝,舉高點,最上面那一枝!花開得漂亮枝釘形狀又好!再舉高些我夠不著!”
明厚載叫道:“準備好了!”
明厚載把她往上一拋,褒若驚叫一聲,明厚載卻已經攥住她的腳脖子,把她高高舉起,褒若竟似感覺在平地一般,不搖不晃,也不覺得前仰後跌,最初的恐高過後,她興奮起來,大喊大叫:“好呀好呀!走走走!那邊那邊!”
明厚載笑道依著她的指示舉高舉低,向左向右,褒若高高在上,眼界之為一寬,心裡舒暢無比,折了許多梅花,摟在懷裡,叫道:“走!就這麼走!”
明厚載穩穩地攥著她的腳,雖是走路,卻不覺得起伏,繞著園子走下去,便似乎託著一個假人一般輕鬆自在,聽著褒若咯咯地笑著,像將軍出征歸來一般昂首巡視,兩人就這麼在園子裡一高一低地走,直到褒若叫停。
踩到平地上,褒若突然靠近明厚載的胸前,拉開一些他的外袍,把耳朵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