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膛上:“別動!”
細細地聽,他的心跳一如既往地平穩有力,褒若不由得佩服,舉著這麼大一個活人,明厚載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實非凡人也!
明厚載低頭看著褒若貼在自己胸前凝神細聽的樣子,調侃道:“我不反對你對我這麼親密,不過要是在兩個人的房間裡,我會更樂意讓你這麼調戲!”
“切,想得美!天下美男這麼多,我為什麼調戲你一人?要是能戲遍美草,那才是此生無憾啊——”褒若拉長聲音,果不出其然地看見明厚載的臉沉了下來,牙咬得格格響,惡狠狠地道:“你這個惹禍精,專門騙人心的小騙子!”
褒若把手裡的梅花往他手上一放,一縱身跳到一棵樹後,只露出一個頭:“明大哥,女人是老虎,你沒聽說過?”
“我只知道,你是我明厚載的母老虎!不許跑!”明厚載追了上去,繞著梅樹開始追逐,褒若一邊跑一邊叫:“用輕功犯規!”
“不用輕蔑我也能追到你!啊抓到了抓到了!”明厚載在身後嚇她,褒若尖叫著亂跑,一個轉彎撞進明厚載懷裡,明厚載緊緊地摟住她:“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得我!美人!乖乖的跟爺回去,當個壓寨夫人!”
鬧夠了,兩人一同出園來,褒若讓菁兒接過梅枝,讓明厚載先到她小院候著,與菁兒二人先把梅枝送到常佳與凌王的寢室去,常佳不到寢室,估計在庫房料理庫房事務,指定新的可靠的庫房總管,褒若便選了一枝開得最密的枝條,用一個長頸美人瓶斜斜地插了,枝條延伸出二尺許,繁密的花朵攢簇在枝頭,似美人倚新妝,紅得精神,紅得火熱,最適合常佳如今身懷有孕的情況,又用長嘴銀壺續上水,親自整理好了才出來。
與菁兒二人一路說笑著又來到肅曠的房間,嬤嬤迎上來,笑道:“郡主今日給世子送什麼好東西了?”
“我給哥哥送梅枝來了,拿來瓶來插花吧,嬤嬤身體可好呀?”褒若從不擺架子,一邊笑著一邊在一抱梅枝間選擇恰當的梅花。
梅以橫斜疏瘦,老枝怪石為清貴,方才送給常佳的卻嫵媚韻致,那是因為常佳身懷有孕,不宜接觸太過稜柯之物,但肅曠的性子卻是越有稜有鋒的好,褒若選了一枝老枝瘦幹,鐵色的枝條如斧劈刀削一般險奇,花疏瘦不過三五朵,全在枝條奪勝,嬤嬤送來一個青色瓷瓶,褒若搖搖頭,這個青瓷瓶壓不住老梅的鐵骨,有頭重腳輕之感,便親自去尋花瓶,最後卻選了一個老根雕的廣口長瓶。
抱著剩下的梅花回到自己的院子裡,見蕪兒站在褒若門外候著,菁兒笑道:“明公爺在你心裡呢,我可不進去湊熱鬧,”見明厚載正在翻看她今天早上閒無事時的臨帖,不由得一咯噔,明厚載已經抬起頭來,笑得只見牙齒不見臉:“褒兒,我知道你最近很沒有時間練字,不過我沒有想到你的字已經練到了狂草第三級,最高階別呀!失敬失敬!”
褒若三兩步上前把字帖搶下來,怒道:“沒有人告訴你,隨便翻看別人的東西是不禮貌的嗎!”
明厚載勉強收住笑聲,知道她惱羞成怒了,安撫道:“但是你的字比從前耐看多了,真的!你看,我看了半天才看出這個字是‘喜’,從前卻只要一眼就能認出你的字,這說明你的字越來越有內涵,需要人更加用心去破解,有進步!”
褒若哇呀呀張牙舞爪地撲上去就撕他的臉:“你居然越說越來勁!閉嘴!”
明厚載大笑著躲避,褒若步步逼近,明厚載連連後退,直退到床邊,退無可退,褒若大叫一聲撲上來便抓:“看招!”
明厚載抓住向他臉上撓來的貓兒爪,順勢向後便仰,兩人一齊滾倒在床上,滾成一團,明厚載一個翻身把褒若壓住,不用刻意地制伏她,男人天生的體力優勢就已經把她困得嚴嚴實實,親密地手指相扣,明厚載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