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猥瑣老頭,都不敢上前搭話。沒想到師兄雖修為低弱,卻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一女子嬌聲道。
二狗聽到猥瑣,還只是皺了皺眉頭,聽到修為低,那想破口大罵的情緒瞬間湧入心頭,不過面上卻毫無變化。
又有一穿著短褂的修道者說:“這二狗師兄也太可憐了,入門百年這修為卻才到這藏空境初期…”
另外有一人,將手裡的寶物,一小塔向前伸了伸手,語調明顯帶著輕蔑的說道“這位與我是同年進的遊虛,全名叫莫二狗,名字的寓意不一般,不要像狗,可這天賦唉…”
說完,眾人都笑了起來。
莫二狗一見到出聲之人,臉上略微有點急了,這是他的死對頭,同姓,名為莫山,二人從拜進遊虛時就成了死對頭,只因一個‘莫’姓。
旁邊的光頭見狀立馬拍了拍莫二狗的肩頭,低聲勸道“二狗你可得沉得住氣,祖師百年開一次論道大會,這次不好好抓住機會露一下臉,讓祖師降下恩賜,你我百年後就是一堆枯骨了。至於這莫山,等咱們成了事,你想怎麼弄他,就可以怎麼弄他。”
莫二狗聽完後,手指甲狠狠地插入了手心,磨了磨牙。
隨後臉上又開始繼續滾落著淚珠,向前顫顫巍巍了走了幾步,似乎很是吃力, 臉不紅心不跳地接受著來自眾人的嘲笑。
接著大聲慨嘆道:“可惜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如同拜老宗,天上星這般沽名釣譽之輩,明明我遊虛一門出了一位天地大能,卻還是給我們扣上了一頂邪魔歪道的帽子,總想也對我們趕盡殺絕,幸虧有祖師在,不然我遊虛豈不是亡了,都沒個收屍人。幸有老祖,老祖與天同壽”
眾多的癲狂者應聲而道“與天同壽,與天同壽”
卻不知這眾人心裡想的究竟是他們的祖師與天同壽,還是說他們自己與天同壽。
這些都無關緊要,主要常隼聽後,心裡很是欣喜,靜靜地在那看著廣場裡的莫二狗,同時也思量著“他拜老宗靠著那老不死的,壓我遊虛一頭,我的弟子可一定要比他強”。
莫二狗見眾人這般模樣,覺得時機到了,挺了挺那駝背大聲煽動道“那拜老宗也好,天上星也罷,都是鼠輩。說我等遊虛修士用靈魂修煉道法,行的是邪術,最後天道會一股腦的將懲罰施於我等煉魂之人,落得個自遺其咎的下場。”
說到這莫二狗停下聲來,陰陽怪氣的笑了一句“這些人不過是眼紅我們的修道之路,害怕我等日後修煉有成,遊虛門奪走了他們那世間第一門派的美名,才故意如此詆譭我遊虛門,一群沽名釣譽的井底之蛙罷了,想阻止我遊虛一門強大,他們是浮游撼樹,痴心妄想。我遊虛一輩應當奮起,我遊虛一門才去這片天地的傳道者,別讓這群偽君子將這修真界弄得烏煙瘴氣的。”
“莫師兄說的好”
“二狗師兄真是我輩楷模”
“高人高語啊,莫師兄不愧是師兄”
一時間,一陣追捧聲,在黑石廣場此起彼伏。
連剛入門不到幾個月的新人弟子也應和著“師兄說的有理,那些人不過跳樑小醜,最終必定會死於天道之下。”
“莫師兄說的好,莫師兄我們渡劫輕而易舉,哪像那拜老宗”其間卻有一個剛步入修道的愣頭青大聲說道。
一瞬間,站在黑色異石上的一眾遊虛人,默不作聲了,連廣場周邊的青色幽火都不再搖曳擺動了。
莫二狗張了張嘴,也不知回答什麼為好,心裡咬牙切齒的想道“哪裡來的一個愣頭青,真是掃興,沒點眼力見,壞我好事。”
常隼思量了一會後,眼睛略有惺忪,便意興闌珊的看了身旁的侍童一眼,侍童連忙閉起了雙眼。
沒一會功夫後,正當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廣場之上懸浮的宮殿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