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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口口聲聲自稱奴婢,朕從未見闔宮中的奴婢有你這麼放肆!”

“是,奴婢僭越放肆,皇上是主子,您要罰即罰,何必再挑諸多奴婢的不是?”

我的口齒伶俐,在他的氣頭上,愈是增進不少。

說出這句話,連我都震驚莫名,以往矜靜退忍,擅於謀心的墨瞳竟是不見了。

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每每他安靜地凝著我,是看我,還是在看那一人。

象一個擺設,或者說是會動的替身擺設,置於這看似恩寵無限的泰然殿,我愈發不能控制自己心性。

我知道,我是驕傲的,哪怕,這份驕傲,純屬無謂的堅持。

“好,你即不要這安穩,朕又何必許你!”

“皇上自個明白這安穩,於外人眼中的聖恩隆寵,實際為的是什麼。”我轉回身,眸華里,卻含了一縷悲懣。

我此時一定是在演戲,偏把自己演成楚楚可憐,因愛生怨的宮中女子之樣,來換取他的一絲真正垂憐。

就仿同,初見他時,所吟的那首曲中一樣。

這才是他所愛的樣子,所以,我並不介意陪他演這一出。

是的,一定是這樣。

心裡稍稍為自己的不能忍釋懷時,他卻不怒反笑地睨著我:

“你以為,你真能揣住朕的心思,真以為朕不敢罰你?”

我並不躲避他這種讓我覺得莫名有絲酸澀的目光,道:

“奴婢不敢妄自菲薄。您一句話,讓奴婢離了泰然殿,也算給奴婢一個處置。”

他的手咻地鉗住我的手,一字一句道:

“你真以為朕容許你一而再地妄語藐上嗎?”

他鉗住的手,恰是我斷甲之手,被他用力一鉗,血愈流得迅疾,我藉著素白的紗袖掩過那抹豔紅,語音清冷:

“奴婢自知沒有任何資本值得皇上一再縱容,請皇上貶奴婢掃庭院即是。”

假設這是演戲,為何我竟動了哀怨之氣?

我怨什麼呢?陪他繼續演聖恩隆寵,吃醋生味的戲,不正是景王所樂意見到的,也是我所能安身的嗎?

然,這分哀怨,甚至帶著悲懣的忤逆,終使他不悅起來。

我只看到,他的笑意斂去,眼前的他,儼然再次回到那晚初見時的樣子:

“來人!”

“奴才在!”小德子巴巴地從殿外進內。

“傳朕旨意,墨瞳貶於暴室!”

小德子震驚得差點忘記應聲,但他本順公公的得意門生,自然處事再驚都能應付自如:

“奴才遵旨。”

他,竟真的貶我去暴室?

我自知,暴室對宮女意味著什麼。

如果我認錯,是否他會對我寬容?

如果我求饒,是否他會收回成命?

可,我沒有認錯,更沒有求饒。

我賭的是什麼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淡漠地看著他,僅說了一句話:

“奴婢最不願穿的顏色就是白色。謝主隆恩,即去那暴室,奴婢終是可以不穿這白衫衣裙了。”

他並不看我,漠然回身,衝著小德子揮了一下衣袖,帶著,無法挽回的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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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暴室獄(1)

小德子領我出昭陽宮,約莫走了半盞茶,眼見著甬道漸窄,宮人漸少,方嘆氣,輕聲責道:

“姑娘,你是和誰過不去?明知王爺月餘內不會返京,卻捅了這麼大婁子,這宮裡,姑娘昔日得寵時,即便不是什麼正經主子,也沒人敢對姑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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