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辦公室裡就是他從小相依為命的二哥,可是那一年,他卻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錯……
二哥,也許我說出來之後,你不會原諒我,但我剛剛真的是誠心準備告訴你……
目光離開牆壁,緩緩望向窗外潔白的雲朵,顧承煊眼睛裡有一絲對自己的嘲諷,以及鄙夷。
被打斷的話,如今,還有必要繼續說下去麼?
“叮——”
電梯門開啟,莫畔笛清麗的身影出現在顧承煊眼眸。他斂去自己的情緒,側過身帶著一抹淡淡的笑看著她。幾乎沒有眨眼,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等著她走過來。
顧承煊的眼神與平時不太一樣,這種深刻的眼神讓莫畔笛即使站在電梯裡也覺得毛骨悚然。他怎麼了?十萬火急的將她叫過來,剛見面就這麼盯著她,有點不按常理出牌的感覺……
莫畔笛磨蹭了半天才走到顧承煊面前,忐忑不安的低下頭,“董事長。”
“你滿意現在的生活嗎?”
顧承煊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莫畔笛倍感不安。她驚詫的盯著顧承煊,他這是怎麼了?一個上司,忽然毫無徵兆的關心起下屬的私生活來,這這這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兒……
“挺、挺滿意的。”莫畔笛緊張得舌頭都打結了,低下頭小聲回答。
“那麼就不要打破這種平靜。”顧承煊抬手輕輕放在莫畔笛肩頭,略低頭,靠近她耳畔小聲說:“不論你有什麼樣的委屈,都不要與顧二為敵。否則,我不會輕易饒了你——”
“……”莫畔笛不解的抬頭看著顧承煊,他竟然認為她會主動與顧燁霆為敵?笑話,她怎麼敢跟那種人為敵?
“董事長,我還想多活幾年,不想找死。”她抬頭反問他,“您覺得我要是跟你二哥作對,我能活多久?”
“哎莫畔笛,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顧承煊看著莫畔笛的眼神,不覺鬆了口氣,輕笑道:“這樣就對了,識時務才是一個女人最該具備的美德。行了,沒你什麼事兒了,可以回去了。”
莫畔笛一頭黑線,頓時有一種被戲弄了的感覺!
這位顧三公子一大早吵醒了她,讓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公司,結果竟然只是為了說幾句沒頭沒腦的話?
“您讓我來公司,就只是為了訓示幾句我完全聽不明白意思的話?”
面對莫畔笛的質疑和不滿,顧承煊聳聳肩痞痞的一笑,漫不經心的說:“不想聽這個?那你是想聽我說,我想你了?”
“……”對顧氏兄弟倆的無恥,莫畔笛甘拜下風。她扶額,低頭行了個禮,轉身走向電梯。因為電梯剛剛下去了,於是她習慣性的回頭看了一眼顧承煊,竟然發現他又用那種幽深莫測的眼神盯著自己!
莫畔笛頓時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覺,瞅了一眼還在下面的電梯,一扭頭就朝扶手樓梯走去。不就是十幾層麼,走下去!總比在這兒被一個陰晴不定的董事長盯著的好!
目送莫畔笛的身影離開自己的視線之後,顧承煊摸出打火機,準備點燃手中的香菸。手指剛剛按下,一簇火苗升起的一霎那,身邊響起顧二淺淡的嗓音——
“少抽點菸。”
顧燁霆拿著一份檔案走出辦公室,一眼就看見了窗邊準備抽菸的顧承煊。他對顧承煊溫和一笑,在他凝視著自己的時候,伸手從他手中拿過那個小巧玲瓏的打火機,“正好差一個打火機,謝謝了——”
說完,他十分優雅的將打火機揣入自己口袋裡,笑著拍了拍顧承煊的肩便朝電梯走去。剛剛夏秘書來電話說,銀廈公司的代表人已經訂好餐等候,而顧承煊遲遲沒有出現。於是,他這個二董事長只好代替顧承煊出席——
臨上電梯前,顧燁霆忽然回過頭,對顧承煊雲淡風輕的微笑道,“老三,你是怎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