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直沒有回頭,直到聽見遲疑戒慎的腳步遠離,唇邊才綻出殘酷的笑來。
“李聚笑啊李聚笑,你不說你運氣很好?有本事醒來給我瞧瞧啊!”他戳戳戳,簡直以戳她的臉皮為樂了。
她的肌膚蒼白柔軟,摸起來滑膩膩的,不像與他曾有過魚水之歡的女子們,面板粗硬而黝黑……他一向討厭中原人,男女皆然,部份原因在於他們瞧起來像一團噁心的白肉,自命清高卻又禁不起大風大浪。
“不過,我一看你更討厭。”戳戳戳,她連昏迷也猶帶笑意,彷彿從出生以來就不解憂愁。他見狀更為暗惱,咬牙俯近她的睡容,瞪著她。
淺淺的呼吸噴到他的臉上,他陰狠地笑道:
“你說你運氣好,好在哪兒?百殼蟲為我所養,日夜飲我的血為生,李聚笑,不瞞你說,我渾身上下都是毒,連我一眨眼,都可以死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他一撮黑髮垂到她的臉頰,更顯她的蒼白透明。
“打第一眼我見到你就討厭,巴不得將你從我眼前抹去,為什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