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輕輕飄動,在清風過後又落下來,遮住了那張絕色美麗的清冷容顏。但那驚鴻一瞥,卻永遠留在伊山近的心上無法抹去。
她高高在上,櫻唇開合,繼續講述仙道真義。但伊山近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只是遙望著她輕紗下的櫻紅朱唇,回想著她將自己按在地上強行口交的一幕幕往事,淚水盈眶,簌簌落下。
高高在上的美麗宮主終於將目光投向了他,美麗眼睛裡面露出驚異之色,伸手召喚,叫他上去。
春凝輕輕推了他幾把,伊山近才微微清醒,抬頭遙望著她,邁步向著她走過去。
雪山玉階之上,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小女孩默默踏著玉階向上獨行。肌膚潔白如玉,下巴上卻帶著殷紅熱血,稚嫩容顏一片清冷,讓兩邊玉座上的仙子們都為之訝異。
單以這清冷氣質而論,這初入門的小女徒就似是已經悟出了冰心訣的真義所在,他日修行自然進境迅速,前途不可限量。
身穿女裝的伊山近拾級而上,遙望著最高處的美麗宮主,心中已如死灰。
經歷了這麼多年,她依然在這裡做著她的宮主,從不回去看一眼他的屍體,顯然已將他徹底忘記。當初三年的雲雨歡愛,對她而言,不過是修練途中的一個小小插曲罷了。
她的身材還是像原來那樣,窈窕纖美,絲毫看不出已經不是處子。冰蟾宮的門規就是嚴禁門中弟子淫邪,可是她做了那樣殘酷的輪姦勾當,卻仍然高高階坐頂峰玉座,一副冰清玉潔、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這讓他的心越來越冷,看著百年離別後的她,忽然有想笑的衝動。
但他終究沒有笑出來。在冰蟾宮時,他時刻都在體內執行著冰心訣的清冷靈力,影響著他的心神,讓他的表情越來越清冷,漸漸沉入到極其玄妙的境界之中。
面前的長長玉階彷佛永遠也走不完一樣。伊山近卻並不在意,只是默默運起冰心訣,讓自己的心神愈發清冷,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像被寒冰封住,已經不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
冰蟾宮主遙望著這一步步拾級而上的稚嫩女孩,美目中驚異之色越來越濃。
這女孩給她很奇異的感覺,看上去似乎也很熟悉,甚至與自己的容貌也有幾分相似。
她一步步踏來,心神沉凝、冷酷如冰,恰好合了冰蟾宮的修仙要義,從現在看起來,雖然她只是初入門的新晉弟子,卻能夠領會冰心訣真義,倒是可以好好栽培。
許久之後,伊山近終於走到冰蟾宮主面前,抬頭仰望著這曾與自己有合體之緣的美麗仙子,眼神冷漠,似是世間的一切都無法撼動他的心神。
冰蟾宮主暗自讚歎這女弟子心志堅定,伸出纖美玉手拉住這女童的小手,柔聲問:「你叫什麼名字,剛才想起什麼來了,為什麼會咬破嘴唇?」
伊山近已經想起了從前和她交歡的一切過往,默默地看著她的潔白玉手,感覺著玉指柔滑捏住自己的手掌,心神冷凝如冰。
那纖手如此美麗,每一根蔥指都修長潔白、如冰似玉,讓人不禁為它超凡脫俗的絕美而讚歎。
它也曾撫摸過他身上每一寸肌膚,也曾把玩著他的小小肉棒,強行套弄直至射精,讓她飢渴的櫻唇大力吮吸,將每一滴精液都喝下去。
那纖美蔥指甚至曾經插入過他的後庭菊花,淫褻地玩弄他的後庭和肉棒,幹得他欲仙欲死,痛不欲生,那一幕幕往事都清晰地出現在他眼前,恍如昨日。
「她玩弄過我身上每一處啊……」
伊山近默默地嘆息著,低垂眼瞼,輕聲道:「想起家中父母去世得早,沒有看到我拜入修仙名門,因此失態。」
他說得很簡略,冰蟾宮主卻是從中聽出了無盡的痛惜絕望,不由心生憐意,伸手撫摸著他的頭,柔聲道:「好孩子,今天你能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