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看他伸出紅唇舔了舔粉唇,束髮的帶子早已經脫開,絲綢嫩滑的黑絲似跳舞般散開,軟膩般柔韌鋪陣,就如怒放的黑蓮,妖嬈極致!那髮絲不時拂過他絕美的臉,產生一種朦朧的美感,唇角似翹揚起。
慢慢低下頭,但不想樂絕歌的脖子已然能動,他趁靳長恭愣神之際,一偏頭就堵上靳長恭的雙唇柔軟,微涼的雙唇,她的唇帶著一種清新迷人的味道,令他一怔。
但是一想到她剛才的一番作弄與侮辱,他收回神,根本沒有理解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孟浪,徑直撬開她閉合的雙唇,將那條狡猾遊動的舌頭激烈地吸吮過來,一觸碰到,張嘴就準備要咬下。
可惜,他所有的預備動作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被迫停了下來。
靳長恭不知道什麼時候捏著他優美的下巴,將自己的雙唇從他的嘴裡離開,只見雙唇妖冶泛紅,嘴邊染了點點血漬。
靳長恭微微眯起眼睛,這混蛋男人剛才是想接吻嗎?她看他這像野獸一樣粗魯啃咬!毫無章法!分明就是想使詐行兇,果然最後兇相逞露了。
不過,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能這種勇氣以這種方式來報復!果然不能小覷他的變態意志!
“你倒是懂得,有得必先有舍,怎麼,先主動對寡人投懷送抱,最後卻打算將寡人的舌頭咬下來?”靳長恭掐住他的嘴,抬高他的臉看著自己,然後舔了舔刺痛的嘴邊,輕哼一聲。
樂絕歌臉抑不住暗紅了一下,不知道是被靳長恭的話諷刺還是被戳中心思,總是乾脆闔上眼睛,氣息微沉。
這一擊,自虧三分,卻沒有傷敵一分,他心情十分鬱卒。
“喂,我放開你,你是不是就決定幫我呢?”靳長恭看他不發一語,有些無趣便鬆開他的嘴,將他的臉惡意地蹂躪扯著。
樂絕歌臉頰吃痛,驀地睜開眼,切齒道:“你、做、夢!”
“哪,你如果幫寡人監視那兩個人的行蹤,並且順利找到幕後黑手,寡人不僅立即放了你們回國,還送那七絃瑤琴送還給你們樂府如何?”
她將“放了你們回國”幾個字咬得特別重,試想,如果這一切都是由她靳國出面查清楚,與他們樂府的牽扯,而樂府與風國有瓜葛。那麼這批前來靳國的風國使臣,肯定會被靳國強形羈押在靳國等候審訓,即使風國皇帝也無權干涉。
而從此,兩國不再有友好,只會加深彼此的矛盾,她想樂絕歌與風帝都不願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她讓他幫她,從另一方面,也是相當於是給他一個機會證明這件事情與他們沒有關係。
樂絕歌腦袋很清晰,可以說從靳長恭的話中,他亦想到一些深沉的事情,只是他真的很驚訝靳長恭的智慧,她竟深謀遠濾到如此地步,連他拒絕的餘地都掐斷了。
這件事情,她分明就是想扯上他們樂府與風國,誰叫他跟這兩方勢力都有關係,誰叫他一是大意,低估了她的危險性,落在她手裡了。
對他來說,一直認為靳長恭不過是一個運氣好,家世好,武功好,實則腦子空空的暴君罷了。
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她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過好歹這一趟他的最終目的,他還是得到了答案。
“放開我。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也許他們樂府真有存在叛徒,即使不是為她,他也會插手這件事情的。
“好說,寡人相信你必然不會食言的。”靳長恭想既然將事情說開了,便笑了,替他解開他身上的束縛。
將他的手腳一鬆,樂絕歌妖眸一冷,驀地一個翻身將靳長恭推倒制伏在自己身上,迅速點了她的穴道。
她的手被他兩手抓緊手腕,緊緊抵在塌上,雙腿也被他兩腿壓制不得動彈。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