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恭有些懵,他穴道解開了?
“靳長恭,現在也該輪到你試試剛才我承受的滋味了。”樂絕歌表情絕歌像撒旦一樣邪惡,眯起如線的眼眸洩露他的笑意,嘴角咧起,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哦,你想怎麼樣,不會依葫蘆畫瓢,上了寡人吧?”他打算當攻?呵~她倒是不慌不忙,也想看看他打算怎麼對付她。
看他的樣子,好像恢復了一些內力,不過仍舊虛弱啊。
“閉嘴!呵~你不是喜歡玩那些‘道具’嗎?別的男寵可能試的多,就不知道你試沒試過將它們用在自已身上呢,要不要今天我幫靳帝試一試效果,也許你會愛上這種滋味的!”他笑得不懷好意,從桌子上取來一條剛才靳長恭試用過的皮鞭,朝空氣中甩了甩。
靳長恭眼一抽,這人開始惡果果地報復了。
“你覺不覺得冷啊?”靳長恭視線別有深意地掃視他,從頭到腳,上身就掛著幾條布,基本上被她撕得差不多了,下身裹褲鬆鬆垮垮,隨時要垂下來似的。原先的他身上披著的狐裘現在則墊在她屁股底下。
樂絕歌底頭一看,那一身簡直令人無法形容的造型,令他臉一黑,狠狠地瞪著靳長恭。
“靳長恭!”
靳長恭眨眨眼睛:“叫寡人的名字做什麼?”
他忍無可忍,撲上去,撕啦一聲,抓著靳長恭的外袍就準備撕,可是天知道這件衣服是什麼樣的材質製作的,憑他怎麼用力撕都撕不破,除非用上內力。
“這是什麼衣服?”樂絕歌意外道。
靳長恭黑線,這件衣服可是絕地裡收刮回來的蠶絲做成的衣服,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撕碎了,他現在究竟啥模樣,他自己一定不會想知道,堂堂一貴公子,竟然學人家流氓撕女人衣服,偏偏還撕不掉,咳咳,靳長恭胸腔的笑意快溢滿,嘴角也快咧到耳朵後面了。
樂絕歌倒是用上了力氣,衣服還是沒有撕下來,倒是把靳長恭的衣服扯得七零八露,整個圓潤似珍珠白的肩都露了出來。
“喂,撕夠了沒有!”
“不夠!”他下意識回了一句。
靳長恭一憋氣就衝破穴道,抓著他的手就開始朝外掰開,樂絕歌倒也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現在點穴用的手勁,制不住她太久,不過他心中憋著一口氣,無論如何也要讓她變成跟他一樣狼狽!
於是一上一下,一掰一個撕,這場景……
養生殿前,公冶打著青骨傘,攏了攏淺紫色羽紗面薄氅,站在零落紛紛的大雪之中,眉眼間清秀似暖陽,不染浮塵。
氣質若雪裡疏梅,霜頭寒菊,優雅的身姿隱沒在白衣素帶之中,寬袍大袖,一頭青絲隨性飛揚,只覺迷離,竟不顯凌亂。
一身青衣素潔,披著厚裘的止蘭亦撐一柄傘,落於幾步後,站在他身側。
“少主,我看別再等了,咱們留個言派人告訴靳帝也一樣,再說主母病急,我們也耽擱不起。”
止蘭忍不住勸道。
公冶佇於風雪中的單薄身子卻筆直不移,僅偶爾輕咳幾聲,淡淡霧靄的暖氣從他口中緩緩似上天不忍凡塵而憐憫地嘆出。
他沒有回答,冷冰的手指輕輕地撥弄一串褐色落水沉香佛珠,這串佛珠是靳長恭送給他的,她說是最盛香火的佛寺中求來的,說是看著太素了,倒覺得跟他挺配襯的,就轉送給他了。
這串分明是“國院闡福寺”供奉百年的佛珠,據說配戴者能長命百歲,無病無災一生,是百年前已坐發大盛主持之物,卻不知道她是用何種手段奪來的。
公冶輕笑一聲,她總是花樣百出。
他想——既然要離開了,便過來打聲招呼。
聽養生殿的侍衛講,她將午膳已備在養生殿內,想必很快就會回來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