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一頓親,又把她的記憶拉了回來。
不知道兩人的一張嘴親吻起來,還能玩出這麼多的花樣,郎君那舌尖的動作簡直讓人臉紅心跳。
像是在做著某種禁忌的事,只有彼此才能體會到那份刺激和動容。
親起來時要命,可心口的位置又有絲絲悸動牽引著她,迷迷糊糊之際,她似乎還滋生出了一股恨不得同郎君揉在了一塊兒的衝動。
她是怎麼了。
她是個小娘子啊。
溫殊色終於知道他說的喜歡是什麼了。
她羞澀緊張但內心深處不願意被任何人,包括郎君瞧見的地方,又不得不承認,自己似乎也有些喜歡。
太難辦了。
她明兒已經和母親約好了,要繼續去看被褥和幔帳的面料,估計還得忙上一日,說不準還得兩日
好在已經知道他想要什麼了,溫殊色道:“郎君,我明白怎麼把郎君放心上了,明日等我回來,我們”終究是個女郎,臉色如同火焰在燒,偏過頭把那句沒羞沒臊的話說完,“我們明日再繼續親。”
她這一句轟炸完,起身匆匆去了淨房,留下謝劭一人,在那滔天的火焰和熱量之中掙扎沉淪。
先前要說什麼來著,已經不重要了,小娘子把他推到了另一個大陷阱裡,他掙扎不了,也不想掙扎。
—
第二日,小娘子還是被二夫人帶走了。
先去了幾家鋪子挑褥子的面料,往日一堆的花樣就算再相近,她也能一瞧挑出不同來,找出自己喜歡的。
可今日也不知道怎麼了,瞧什麼都似乎一樣。
手指頭從那絲滑的綢緞上一劃過,耳邊便響起郎君一聲,“小娘子”
昨兒夜裡她洗漱沐浴完躺在郎君身旁,正要閉上眼睛,郎君突然又問她,“明日什麼時候回來?”
她答:“很快。”頓了一會兒,終於從他的話裡悟出了一些苗頭,想起他的種種行為,側過頭問他,“郎君今日是不是想我了?”
過了一陣,郎君才從喉嚨裡應出一聲,“嗯。”還沒等她反應,隨後一隻胳膊伸過來,從她的後頸子下穿過,把她摟進懷裡,“睡覺。”
() 知道他有傷,怕碰到他,蜷縮成一團胳膊抵在他腰側,“郎君,小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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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傷的是右邊肩甲,左邊胳膊倒也沒事。
行,他說沒事就好,但也不敢動,怕扯到了他傷口。
自從郎君受了傷,衣襟就沒繫上過,安靜了躺了一會兒才發現她的指關節抵在了郎君光|溜溜的腰|腹上,
沒察覺時什麼感覺都沒有。
察覺了後,突然就不一樣了,不過是碰到了一小塊兒皮,冰涼的溫度卻慢慢地燒了起來,從她的骨節鑽進心坎,饒得她心慌意亂。
要她就那樣的姿勢睡著,不太可能。
不知躺了多久,見頭頂上的郎君半天都沒再動,應該是睡了過去,雖說偷偷摸摸,趁人之危,並非君子所為,所幸,她不是個君子,且只需她把蜷縮的手指頭伸展開便能碰到。還沒開始行動,已被自己的色膽嚇得心跳如雷,念頭冒了出來,收是收不回去了,浪已經激到了幾層樓高,只能下手,閉上眼睛,手掌蓋上去,還沒來得及薅上一把,郎君突然抽出枕在她頸下的胳膊,順便把敞開的衣襟也合得嚴嚴實實,“明兒早些回來,讓你摸。”
活了這麼大,只聽說小娘子勾郎君心的,沒聽過郎君反過來吊小娘子胃口的。
可丟人的是,她還真被他吊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