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早就等待在止水居外的微生蓓,看見齊行舟回來,捧著小本子跑了上去,“表弟,你回來啦,這個字怎麼念?”
“餮。”齊行舟道。
“組詞呢?”
“饕餮。”
“是什麼?”
“傳說中的一種惡獸。”
“噢噢,”微生蓓的眼神卻往虞紹那瞥,小聲與齊行舟問,“表弟,這個人是誰啊?”
齊行舟想了想,“一個表哥。”
只是表得比較勉強。
於是微生蓓也跟著喊了聲哥哥。
虞紹隨意點點頭,耐心聽完兩個“小屁孩”講完饕餮,實在不想寒暄,眯著眼催促,“饕餮,我得睡了。”
齊行舟領著他進了廂房,微生蓓也跟在後頭,等安置好倒頭就睡的虞紹,微生蓓繼續跟齊行舟讀書去了。
在屋頂上吃板栗的謝歡,將三個小屁孩互動的一幕幕收入眼底,但也沒多想。
因為新來的小屁孩,他壓根不認識。
鬼知道是微生家的哪個親戚。
與此同時,平陽侯被帶到了大牢。
金陵府衙的大牢,人滿為患,一半是被山匪佔據的。
獄卒領著知府,知府領著平陽侯,走到幾間山匪的牢房外。
獄卒在知府的眼神下,厲聲發問,“哪些是原先盤踞在揚州城外的山匪?”
山匪以為是來興師問罪的,都噤聲不答。
知府皺眉,“有事問你們,若知情有賞!”
於是揚州城外那一批爭相站起來。
獄卒將人領出來,平陽侯一一詢問,從山匪口中得知,這群山匪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被孤身上山的男子驅逐下山的。
男子能以一己之力,趕走一山寨的人,可見其武藝高強。
平陽侯來了精神,“那人長什麼樣?”說著又取出畫像。
山匪卻紛紛搖頭,“俺們沒看到他的臉,分辨不出年紀,武功確實在俺們之上,他還挺有活力的。”
另一個山匪插嘴道:“哦,他戴了一個鐵面具,這算有用資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