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有個好身份,當初和你一起回國的人就是我,也不至於現在這樣,你們倆配合起來這麼難。”
“還好,”傅澄海說:“目前來看,他還算拎得清。”
“你多擔待吧,”男人說:“還有,最重要的,照顧好小簡。澄海,別忘了,當初我們答應送你回國的條件,你要找到小簡,並照顧好他。人要言而有信。”
“我什麼時候言而無信了?明明是你們有求於我,託我做事,到頭來,卻都怪罪我。”
男人有點懵,他覺得傅澄海這話似乎不像對他說的,他說:“我沒有怪罪你,澄海,你……怎麼了?”
“沒事,”傅澄海斂了神色,“傅簡那邊我會小心照看,不多講了,再見。”
“嗯,再見。”
放下電話,傅澄海扭頭回了房間。
“沈嫿,我有事要出去——”傅澄海推門而入,話沒講完,發現臥室的人沒了蹤影。
“沈嫿。沈嫿?”傅澄海扭頭去房間其他地方尋找,發現依舊沒人。
他連忙給沈嫿撥了電話。
別是因為他打電話時間太長,又生氣了。
沈嫿脾氣很好,但生氣的點也總是莫名其妙。
幸好響了兩聲沈嫿就接通了電話。
“你去哪兒了?”他急問。
“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長時間?”
傅澄海想了想,“公司有事,一批貨出不來,約好的貨車壞在路上了,客戶那邊正溝通呢,我一會兒過去看看。”
“哦,”沈嫿問:“真的麼?”
“……真的,騙你做什麼?”
“不騙我,為什麼出去接電話?工作電話不能當著我的面兒接?”
傅澄海頭疼,沈嫿的觀察力太過細緻,一點糊弄不得。
“我怕吵到你,再說,下面的人辦事不利,我脾氣也不好……”
“理由真多,”沈嫿說:“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和肖大夫正在樓下吃飯呢。”
“你?肖衡?吃飯?不是那會兒帶你吃過飯了?”
“下樓的時候剛巧遇到,他也在這酒店開了房,說玩一天,明天再回去,”沈嫿說:“你有事先忙你的事,我還有點事要請教一下肖大夫,一會兒就回去。”
“你想請教他什麼事?”傅澄海警惕問。
“沒什麼,有個男同學,身體有點問題,小毛病,很私密,又不好意思去看大夫,我想和肖大夫請教請教。”
傅澄海半信半疑,“行,你問完早點回來。”
沈嫿:“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你才應該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