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不過卻是知易行難。”
王國寶笑道:“此事說難不難,只要我們能令劉牢之感到自己並非能穩坐北府兵大統領的帥位,而我們是唯一可以完成他這個夢想的人,加上他對桓玄的恐懼,便有很大可能使他站在我們的一方。”
司馬道子喜道:“可有妙策?”
王國寶湊過身去,在司馬道子耳邊說出自己的妙計。
司馬道子聽畢拍案叫絕道:“果然是一石二鳥的絕計,唯一的問題是如何可以控制皇兄呢?”
王國寶又在他耳邊說出另一奸謀,聽得司馬道子連連叫好。
王國寶欣然道:“先安內後攘外,除此之外,我更想出一計,可以助我們肅清朝廷上不聽話的人。方法非常簡單,便由我聯同我方大臣,聯名上書皇上,要求給王爺加封殊禮,誰反對的,我們便以種種手段剷除,如此權力將盡歸於王爺之手,何愁大事不成?”
司馬道子訝道:“國寶你今次北返,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思如泉湧,隨手拈來都是妙絕之計,教人意外。”
王國寶赧然道:“國寶不敢隱瞞王爺,這些計策全由師孃親自提點,當然妙絕天下。”
司馬道子長笑道:“原來如此!好!如若事成,大活彌勒便是我大晉的國師,我司馬道子更不會薄待你王國寶。”
任青媞的纖手玉足像靈蛇般纏上劉裕,把他扯進被窩裡,這美女動人的肉體在他懷內水蛇般抖動,肉體的廝磨帶來強烈的刺激,滿懷女兒幽香的當兒,此女封上他的嘴唇,丁香暗吐,以劉裕的定力,一時也完全迷失在她蓄意為之的誘惑裡。
唇分。
任青媞嬌喘細細的道:“人家很掛著你哩!媞兒甚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劉裕尚有三分清醒,探手抓著她一對香肩,把她推開少許,道:“小姐你弄錯了!我並不是你的情郎,只是夥伴,勿要破壞我們良好的合作關係。”
任青媞凝望他片刻,一對裸腿纏上他腰股,媚笑道:“我並不是淫娃蕩婦,而是貨真價實的黃花閨女,不信可以試試看。”
劉裕心叫救命,說這美女不吸引自己就是騙人的,尤其在此暗室之中一被之內,更要命是自己酒意未過,又長時間沒有親近過女人。幸好他比任何人更清楚這是朵有毒刺的鮮花,如此一意獻身,肯定不會有好結果。
強把高漲的慾火壓下,苦笑道:“虧你說得出口,如你真是黃花閨女,為何對男女之事如此熟練?”
任青媞嬌嗔道:“人家曾修習《素女經》嘛!現在拋開女兒家的羞恥心來討好你,還要這麼說人家。男人不是最喜歡佔女兒家的便宜嗎?你是否男人來的?人家肯讓你佔最大的便宜哩!”
劉裕心中叫苦,曉得再如此被她肉誘,絕撐不了多久,忙改變策略道:“長夜漫漫,何用急在一時,男女間的事,要好好培養情緒方行,怎可操之過急呢?”
說到這裡,心中一動,暗忖她既然開口閉口均堅稱自己是黃花閨女,沒有被其它人動過,看來不假。立即反客為主,一對手滑進她的汗衣裡去,頑皮的活動起來,同時道:“王恭究竟是甚麼一回事?為何他偷偷去見殷仲堪,隨後又來廣陵見劉牢之?”
任青媞果然在他活躍的手下抖顫起來,臉紅似火,香體發熱,壓抑不住的嬌吟道:“你這樣人家如何說話呢?”
劉裕差點停不了手,把她再推開少許,道:“說罷!”心中不得不承認此妖女確是天生尤物。
任青媞閉上美眸喘息片刻,然後半睜半閉地橫他嬌媚的一眼,再次閉目。
當劉裕不知她會有何異動之際,任青媞幽幽嘆了一口氣,柔聲道:“謝安去世後,朝廷的變化很大,司馬曜的想法亦有改變。淝水之戰後,他一直擔心謝安叔侄乘勢北伐。現在謝安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