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裡夾的是第四版rb,現在時間應該是在96到99年之間,也就是大約二十五年前。”
不假思索的回答令秦光霽一怔,他眯起眼睛,好容易才在距離他們這輛車大約二百米開外的地方看見頭車若隱若現的車標。
“你咋知道得這麼清楚……”他低聲吐槽到一半,忽然想起此人的家庭背景,悄悄閉上了嘴。
雖然在隊伍裡溫星火是個操不完心的老好人,但在遊戲之外,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富三代。作為一個十年後還在村口池塘裡摸魚的土老冒,跟他談論這些簡直是自取其辱。
溫星火淡然一笑,大約是從秦光霽的欲言又止裡讀到了他的小心思,倒也沒再解釋什麼。
但他不說不代表某些缺根筋的傢伙不說。
“哎,老弟!”坐在右側的溫星河拍拍像漢堡肉餅一樣被擠在後排中央的溫星火,指著窗外湖那頭一棟高樓興奮道,“快看快看!那應該是咱家公司的老樓沒錯吧!”
溫星火的右眼皮猛地跳動一下,實在也拿這口無遮攔的傢伙沒辦法,只得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的確。”他粗略看了一眼便點頭道。
“等等!”腦中靈光一閃而過,他猛然抬頭,用深切的目光再度注視那棟高樓。
記憶本能的判斷轉變為刻意的思考,種種與記憶完全相同的事物疊加在一起,指向一個不甚明朗的結果:“所以我們是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過往的副本都或多或少帶有奇幻色彩,且不說粘液世界和動物世界這些,單提冰淇淋世界裡的世界線走向,也是和他們的世界不甚相同。
正因為與自己的世界截然不同,所以玩家們在進行探索時不會對自己給世界帶來的影響有太多顧慮。
而這一次,暫時無法判斷這真的就是他們原生的世界還是平行世界,又或者僅僅是副本精心捏造的一個片段,兒時回憶復現一般的情景使人多少會產生幾分顧慮,進而舉足無措。
“我們,”溫星火指著他、溫星河還有越關山,“我們的介入會對本就屬於這個時空的小時候的我們產生影響嗎?”
“很難說。”越關山坐在副駕駛,頭朝窗外,出神地望著某個方向,聲音有些飄忽。
雖然現在這個時間點還不存在,但這並不妨礙秦光霽心中擔憂:“祖父悖論應該不成問題,但我們很難保證我們的行動不會產生某些蝴蝶效應。”
話音剛落,秦光霽看見車窗外,由百年老樹構成的林蔭道上,幾個揹著書包的小學生一閃而過。
不知是不是錯覺,秦光霽感覺到在某一時刻,他與其中一個長相和兒時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孩子對上了目光。
直到這時,他才想起自己與這座從未長居過的城市除籍貫以外的聯絡:二十多年前,他的父母曾在此任教。那時,他的哥哥在這裡上小學。
秦光霽聽見自己的心跳因那不知是否存在的對視而砰砰跳動起來,他大力拍上自己的大腿,異常清脆的聲響使車內除司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