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之際,便毫不遲疑地,首先向諸位老爺子問好:\"敢問各位老爺子近些時日是否安好?\"
\"甚好,甚好啊!秋賢侄此番前來途中可否順利?\"其中一位老爺子回應道。
\"承蒙您關懷備至,一切皆順遂無虞。\"秋銳恭敬地拱手施禮。
正當雙方寒暄之時,雅間的房門再度開啟,一陣洪亮而豪爽的笑聲傳入眾人耳際:\"不知大家在此談論何事?笑得如此開懷?\"
只見一名年約三十餘歲、蓄著山羊鬍之人闊步而入。他進門後先是環視一週,然後依次向三位老爺子行禮:“點姑父,姨父安。”
接著將目光投向秋銳並說道:\"想必這位便是秋兄吧,久聞其名,如雷貫耳。\"
\"閣下定然就是葉州判了,久仰久仰!\"秋銳亦禮貌地拱手回禮。
\"不敢當,不敢當,都是一家人,你比在下年長几歲,小弟就厚臉皮的稱一聲兄長如何?”
“那為兄就託大叫一聲賢弟了。”
“敢問這幾位莫非就是令郎嗎?果真個個都是出類拔萃之輩,儀表堂堂,氣度非凡。\"葉州判讚歎不已。
“賢弟過獎了,葉家兒郎才是各頂各的青年才子。”
“哪裡,哪裡,他們加在一起也比不過秋兄家的謹言,他可是院試的案首。”
“好啦,好啦,你們倆就別再謙虛了,咱們四家的兒郎,那都是好兒郎。”葉老爺子看著在那互相謙虛的兩人,直接打斷道。
“對,對對,都是好兒郎”秋銳和葉州判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寒暄一番後,依次落座。宴席開始,美味佳餚陸續上桌,大家邊吃邊聊,氣氛融洽。
秋母和四個兒媳婦與葉家,白家,花家的眾位夫人們聊得火熱。
岑雪雖然成親了,但是還沒圓房,所以被眾位夫人,趕到姑娘堆裡去坐著了,正好她也和她們比較熟,也有話題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邊吃邊聊,這場宴席一直到酉時末才結束。
回到家,秋家眾人坐在大堂中,秋河不高興的問:“爹,你怎麼能答應,帶著那些臭小子去定州?沂兒還那麼小,就被那大尾巴狼給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