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卻無法阻止,誰老鄉宗喇彌是族裡的巫師呢。
縱然千百個不願意,鍾瑤還是從昏迷中再次甦醒,黑暗中她點燃了火拆子照亮四周,趁著暫時火光迅速望了望目前的所在,是個狹窄得只能容她一人的地下密室,她怒火頓生,“富察哈敏好狠的心,居然把我關在這個地方,等我出去後非好好跟她算這筆帳不可。”
火光熄滅,鍾瑤的肚皮不爭氣地叫著,她憐惜地撫慰乾癟的肚子,“唉,可憐的肚子,真是餓昏了。好呀,敢招惹我紫狼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輕饒的。”
可是怎麼出去呢?聞這尿騷味,上面九成九是茅廁,當真嘔心得緊!不過,雖然嘔心,構造卻不是十分堅硬,要出去倒是不難。
鍾瑤強忍著嘔吐感,幸虧肚裡無物,否則早就吐出來了。她輕甩衣袖,袖裡倏地滑出一根軟若小蛇的軟鞭,就叫軟蛇鞭,原先鞭子緊纏看她的手臂,方便她隨身攜帶。
她輕觸機關,軟鞭霎時堅硬如鐵,成了可披荊斬棘的利器。她用鞭子往上挖,身子微彎以避開因挖掘而掉落的土堆,但依舊有不少土堆擊中她。幸而不用多久,鍾瑤隱約可以望見一絲光亮由土中穿透。
鍾瑤不禁為這樣的光亮滿心雀躍,正想加快速度好脫離窘境時,上面的土中露出一個小孔,映人眼簾的是一隻紫色的狼。
“禳,你來救我了!”鍾瑤不禁欣喜若狂,禳亦回以一聲低吼。在一人一狼的合作下,鍾瑤不一會兒便從囚牢中恢復自由。
一出地牢,鍾瑤立刻親熱地擁住它。“禳,真好,我又見到你了。”禳亦親睨的摩挲主人的臉龐。
鍾瑤忽然聽到咩咩咩的叫聲,眼尾一掃,赫然發現后角有一群羊正畏怯地擠成一團,它們大概是害怕禳吧!
這麼說來、她一直聞到的尿騷味不就是……她沒勇氣多望一眼那群毛茸茸的羊。
為了避免洩漏她的行跡,鍾瑤將土恢復原來的樣子。富察哈敏一定想不到她能從地牢裡跑出來,她決定要給富察哈敏一個大椋喜。
哼!得罪她的人,她不會輕饒。
對了,她不知被關了多久,不曉得拓跋魁的情況怎樣了?他的傷沒問題吧?真想立刻飛奔到他身邊,鍾瑤的粉頰無端飛上兩朵紅雲。
嗯,先去祭祭五臟廟,再去瞧瞧他吧!她領著禳飛身一縱,翩翩身影已落在百尺外。
除去一身骯髒衣服,鍾瑤特地到妙善池沐浴淨身,冰涼的池水洗去她滿身的汙垢,還她原本潔淨白皙的面板。
摘下那張醜陋無比的面具,她優遊的在水中漫遊,像條快樂自在的魚。直到寒意襲上心頭,她才趕緊上岸迅速穿好衣服。
禳在一旁睡得正熟,鍾瑤沒有叫醒它。她望見那一大片萱草從,想起上次在拓跋魁的阻撓下,沒能一窺究竟,這回她可以好好一個夠。
她蓮步輕移,踏進充滿溫煦甜香的花從裡,盛開得萬分美麗的花朵欣欣向榮,令人想不透在水源如此欠缺的塞外,竟有如此芬芳的桃花源。鍾瑤掩不住滿溢的喟嘆,愈往裡面走去、驀地止住了腳,“這是……”在一棵大樹的遮掩下,一間茅草屋赫然出現在她眼前。
她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快步走的草屋。推開門扉,原以為會塵埃滿布,竟然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乾淨,除了桌几微染一層灰塵外,整個屋裡聖潔明亮,看得出來是有心人刻意維持的結果,那個有心人……莫非就是拓跋魁?
為什麼呢?鍾瑤費盡心思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為何拓跋魁會植了一片如此美麗的花海,儲存這麼一間草屋,又設為禁地?
既然想不透,鍾瑤也不勉強自巳,隨意瀏覽起屋裡的陳設,一幅美女植草圖吸引住她的注意,那女子巧笑倩兮,置身於群花中毫不遜色,更顯其綽約丰姿。
鍾瑤腦裡轟然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