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到底是誰?小二會把她的畫像掛在這兒,可見得此女在他心中佔有一定地位,會不會高過她呢?鍾瑤突然沒把握起起來。
她見過的男子沒有成萬也有上千,每個人都對她十分著迷,但所有人都不在她眼裡,任由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她偏偏只對這麼一個倔強又霸氣的男子動心,可是他卻視她如草芥,她當真是惡有惡報。
唉,小二啊小二,你可會懂得我的一片心?
狼主帳幕裡一片漆黑,鍾瑤偷潛入內,以為會看見拓跋魁,沒想到帳裡卻是冷清清,沒見到拓跋魁的人影。
“難道他還在宗喇彌那裡?還是已經全好了?”正當她覺得奇怪之際,忽有人聲接近,她趕緊躲進內室。
“敏主兒,請。”男子攙扶著丰姿綽約的富察哈敏進帳,點上燭火,霎時滿帳通明。
鍾瑤頓時瞧清了來人,是她最討厭的富察哈敏與宗喇彌。奇怪,他們來魁的帳裡做什麼?莫非有陰謀?她靜觀其變,看他們搞什麼鬼。
富察哈敏在圓凳上坐定,嗲聲嗲氣道:“你和突厥聯絡好了嗎?他們什麼時候要來接收狼族?我可是等不及要當突厥的王妃羅!”
“我已經將狼主的玉印交給風了,相信近期內就會有回應,等會兒再找到狼族世代相傳的玲瓏寶劍賣給突厥就成了。到時,敏主兒成了札木頓的寵妃,可不要忘了小的。”
原來他們要背叛狼族!太大膽了,魁怎麼會坐視他為所欲為而不理會呢?鍾瑤感到納悶。
富察哈敏笑得開心極了,“只要你一直對我忠心耿耿,我不會忘了你的好處。不過,宗喇彌,你確定給拓跋魁的藥量夠嗎?要是他突然醒來,發現我們做的事,那可不得了。”
宗喇彌望著她,吃吃地笑開,“敏主兒,你放心,我給狼主吃下我特製的千日醉,一千日內他絕對醒不了。”說不定,他永遠也醒不了,他心中加了這句話。
“一千日,夠我們做許多事,等他醒來後,發現狼族面目全非,肯定會人吃一驚。”誰教拓跋魁對她總是不假辭色,她愈來愈不年輕了,不先找好靠山怎麼行。
兩人為著未來的好日子,相視一眼,賊兮兮的笑開。
“嗯,別廢話了,宗喇彌,快找寶劍。”
好一對狗男女,不但汙衊她,將她關在地牢裡,要她餓死、臭死,現在還想出賣狼族,並讓魁中了千日醉。此仇不報非“娘子”,她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首先,就來個“毒歇子之吻”吧!
她拿出累在髮絲的針塗上會吸引毒歇前來的藥,妙手一彈,準確地射中兩人的小腿,正專心尋物的兩人並來察覺。
忍住得意的笑,鍾瑤神不知鬼不覺地逃離此處。
“魁,你醒醒啊,點住小喜兒的昏穴,鍾瑤順利來到拓跋魁的枕邊,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拓跋魁,鍾瑤難為情地輕觸著他略顯消瘦的面頰,曾經冷酷無情的臉上如今盡是無助脆弱。
“魁,是我,醒醒呀,求求你醒醒,看看我,我是鳳……是鍾瑤啊!你醒來看我啊!”鍾瑤拚命搖晃著拓跋魁,可惜他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沉睡著。
對了,魁中了千日醉,鍾瑤趕緊幫他把脈,不一會兒她額際滲出米粒大的汗珠,心中有著莫名駭然,放開他的手。
醫木精湛的她居然不知如何解千日醉!
想不到憑宗喇彌的醫術竟會製出這種詭秘的藥。她心中不住嘀嘀咕咕,看著拓跋魁的昏迷亂了心緒。
“鳳姑娘,你來救狼主了啊!”一個渾厚的蒼老聲音在鍾瑤身後響起,鍾瑤訝然不已,猛地一回頭,朝來人射出迷藥針。
“鄂素圖,是你!快閃!”鍾瑤看見來人時,已來不及收勢,只好出聲示警。
鄂索圖來不及反應,眼看針就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