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除了她有些受不住晉王的晚上的鬧騰,早早回房,半夜才歇下,每日早上都要睡到日上三竿。
顧舒棠這個時候慶幸她雖然有一個婆母,卻久居深宮,不用每日晨昏定省,向她請安,不然她整個人都要廢了。
宮宴在即,杜邵裕依舊像個昏了頭的毛頭小子一般纏著她,還把她脖間咬出一道紅痕,差點連宮裝都遮不住。
顧舒棠見到身邊伺候的嬤嬤歡喜的神色,羞紅了臉,當晚就早早把院門落了鎖,不讓某個不知收斂的男人進來。
今日杜邵裕把手上的公務多了些,剛辦完就回了府,繁星已經在天上掛著。
在正院門口吃了一個閉門羹,他摸了摸鼻子,知曉自己這幾日鬧得過分了些,把身邊跟著的下人都揮退。
他則是利用自己身上的武功爬上院牆,夜探香閨,這一略鬼祟的動作令樹上守護的暗衛嘴角抽搐,面無表情地把臉轉到另一邊。
他如願摸到屋內,只是輕輕抱住睡著的顧舒棠,從衣袖中摸出一管藥膏,輕手輕腳地替顧舒棠抹上。
*
“晉王妃,我不想按照母親的意思嫁給表哥,也不想按父親的意思嫁到靖國公府去,我想要去和親。”
顧舒嵐在宮宴攔下顧舒棠,她這個人有一點小小的怪癖,就是喜歡跟好看的男子多聊一會兒。
她三姨家的表哥長得就不錯,翩翩君子,不像舅舅家的表哥肥大如豬,可惜哪怕母親願意替她爭取,也只是舅舅家表哥。
對她來說,舅舅家表哥與靖國公世子半斤半兩,嫁誰都算不上好事。
“和親?”
顧舒棠在一處臨水的亭子裡坐著,原本看著池裡的荷花,眼神不由得放在顧舒嵐上。
“是,還望王妃念在閨中的些許姐妹情誼,助我一臂之力。”
顧舒嵐跪在地上,她思索了許久,這才在顧夫人放鬆警惕的時候,攔下顧舒棠,莫名地,她覺得顧舒棠會幫她這個忙。
“這二人於我都不是什麼好歸宿,和親不一樣,摩碣可汗是草原難得的美男子,身邊姬妾不多,依我景朝的國力,我嫁過去就是可敦。”
等到日後她生下兒子,有景朝的助力,她兒子定能成為柔然下一任可汗,自此柔然的首領都帶著她顧舒嵐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