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出來的一部分,某種意義上來說,副人格也是他,舒舒說得沒錯,就是他跟她在談戀愛。
確認無關緊要的人走遠之後,紀邵文開門見山,用肯定的語氣對顧舒棠說:“你知道我體內有兩個人格,並且還跟他談戀愛。”
顧舒棠點了點頭,就被對面的紀邵文拉住小手:“我跟副人格本來就是同一個人,舒舒跟他談戀愛等同於跟我談,舒舒不應該瞞著我的。”
紀邵文看著顧舒棠的反應,故作傷心,“舒舒不會只想要副人格當男朋友,不想要同在一個身體的我吧?”
“可是我才是身體真正的主人,副人格不過是偷摸用著我的身體,舒舒不可以區別對待。”
紀邵文眼裡的黑霧已經將近凝成實質,顧舒棠想到尚安和口中的未來,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應下:“不會,我怎麼會區別對待呢。”
“你們都是同一個人,我喜歡的就是你們。”
紀邵文的情緒被顧舒棠這一句話撫平,毫不客氣擁住顧舒棠的肩膀,把她帶離破舊的老房子。
老房子外面,馬飛宇帶著手下緊張地盯著緊閉的大門,後面還躺著在閉目休息的尚安和。
他們在樹林的隱藏下,等著裡面的情況,若是顧舒棠的處境不樂觀,他們好上去把她救回來。
畢竟他們老大能得救,還多虧了她把滅世者穩住。
下一秒他們就眼睜睜看著滅世者跟顧舒棠姿勢親密地一起走出來,儼然一副恩愛的狗情侶模樣。
馬飛宇見到這一幕,有些擔憂,顧舒棠跟滅世者談起了戀愛,未曾經過未來的末世的她,是否會動搖她與他們合作的那顆心?
紀邵文發現了藏在樹蔭下的一小群螞蟻,只是得到顧舒棠肯定答覆的他此時心情頗好,當作沒看見。
他纏著顧舒棠要她陪他把跟副人格做過的事情都做一遍,顧舒棠仗著他們兩人記憶不互通,只敷衍地帶著他到山頂。
只是他跟副人格不虧是一體分裂出來的,腦子裡只有那些事,剛上山,他就在同一個位置,幹著跟副人格同樣的事情,迫不及待地抱著她來啃。
她的衣領都被紀邵文扯得凌亂,強硬推開了紀邵文,而紀邵文噙著笑替顧舒棠整理好衣服,在周圍打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