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身上的能量更加強盛,與他們在末世第一次與他正面對上時一般強大。
他們打敗滅世者的勝算還有多少?
拿到冰袋後,紀邵文就把其他人從顧舒棠身邊趕走。
雖說從副人格那邊得知,顧舒棠此刻的難受不過是覺醒異能的前兆,但紀邵文還是對躺在床上,頂著紅撲撲的臉蛋的顧舒棠感到揪心。
顧舒棠醒來的時候看見紀邵文用著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她,就好像是看見了滑稽的事物一般。
她不解地往紀邵文一直盯著的腦殼摸去,摸著摸著,她摸到一條直直的杆子,再往上摸去,好像是一朵花的形狀?
她的臉綠了一瞬,一言難盡地看向紀邵文,“紀哥,你昨晚帶我上山就是為了在我頭上種朵花?”
紀邵文昨天那一套神秘的說辭,虧她還以為是什麼牛逼玩意兒,原來是腦殼種花呀。
“舒舒,你昨晚上山了?”
顧舒棠聽見這話,仔細看了一眼紀邵文,心中覺得稀罕,一夜過去,怎麼白天的紀邵文跟晚上的紀邵文氣勢差不多了?
“明明是你帶我上去的,還……”
顧舒棠知曉面前是主人格,佯裝沒有區分出他們兩個之間的差別,生氣地反問回去。
紀邵文抿嘴,看顧舒棠這般嬌羞的樣子,昨晚副人格肯定非禮了她,他的手摸上顧舒棠臉蛋的時候,顧舒棠沒有反抗厭惡的表情,讓他確認了這一點。
他頗為不悅,副人格不愧是寄生在他腦子裡的虛偽小人,竟敢搶先一步沾染他的玫瑰。
他覺得自己先前太過拿喬,才使得副人格趁虛而入,看他的舒舒對他毫無避忌的樣子,可惡的副人格怕是早就對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抱歉,舒舒,是我記性不好,昨晚的確是我帶你上的山。”
紀邵文輕輕摸了摸顧舒棠腦袋頂著的那朵花,看見她因為他的撫摸而紅了臉,紀邵文心中的鬱氣才消散了些。
“你有沒有感覺自己身上有不一般的能量,比如能讓一些東西為你所用,攻擊別人?”
託了副人格的福,他也對這個世界未知的力量了解一二。
在副人格誕生第一年,他帶著他的身體跑上山吹晚風,看星星的時候,被天外隕石砸中了腦袋。
從此體內多了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無時無刻不在副人格的意識裡誘導他毀掉這個世界,而他也受了隕石的影響,性格乖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