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
紀邵文的助理相信了尚安和的說辭,“實不相瞞,我確實正在找醫生,我同事發燒,在昏迷中呢,我找了村民問一遍,哎,村裡唯一的醫生去外面學習了,不在村子裡。”
“小哥,巧了這不是,我這哥們兒是個醫生,你要是不嫌棄就讓他替你同事瞧一瞧?”
“能行嗎?這鬼地方也沒有藥物啊!”
紀邵文的助理懷疑看向尚安和後面,略顯年輕的馬飛宇。
馬飛宇努力作出嚴肅的表情,看向尚安和,不安地碰了一下尚安和的衣角,他可不會醫。
尚安和拉住助理的手,“小哥,他這人有職業病,帶了個小藥箱過來。”
紀邵文的助理不再多言,直接把他們兩人帶到顧舒棠房間,只是當他進入她的房間時,發現一片狼藉的地面,紀邵文手上還多出了幾個血淋淋的口子。
他緊張地走到紀邵文身邊,“紀哥,您怎麼受傷了?醫生快過來幫紀哥處理一下傷口。”
助理看紀邵文手上的傷口心疼無比,甚至恨不能自己以身替之,唯恐自己的飯碗不保。
“不礙事,小齊,你先把房間收拾好,我帶醫生去看看顧助理。”
紀邵文不著痕跡地把手隱藏在衣襬後面,把他們帶到顧舒棠床邊。
不過是跟那異種戰鬥時留下的小傷口,可經過如此顛覆他認知的事情,紀邵文果斷與副人格達成一致。
共享身體,各憑本事獲得她的愛。
尚安和二人感受到從紀邵文傷口上傳過來讓他們不適的濁氣。
腦子像是快要炸開一樣,咬住自己下唇,努力讓自己在滅世者的身邊保持清醒。
尚安和看著閉著眼睛躺在床的顧舒棠,瞳孔震驚,他悄悄與一旁的馬飛宇對視了一眼。
床上這個女人,這是激發異能的前兆!
尚安和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異能波動,就是不知道她會覺醒什麼異能,他們能否把她拉攏到鴻鷹小隊中。
馬飛宇也隱約感受到顧舒棠體內的能量波動,只是他能力沒有身為隊長的馬飛宇強,不能像尚安和感受的那麼清晰。
他穩住自己的心態,笨拙學著醫生給病人看病的姿勢,去檢查顧舒棠的狀態,悄咪咪把自己的異能輸送到顧舒棠身上,能讓她好受一點。
馬飛宇的小動作沒有躲得過紀邵文的眼睛,他瞧著馬飛宇把他的異能輸入顧舒棠身體,心下煩躁。
紀邵文上前擋住了馬飛宇的手,“醫生,她怎麼樣了?”
“呃,情況還好,物理降溫就行。”
馬飛宇給尚安和使了使眼色,“老安,我記得咱們的冰箱放著有冰袋對吧?”
“對。”
“先生,我們去拿個冰袋給這位小姐,等下就過來。”
“好,辛苦你們了,報酬你們找小齊就好。”
副人格給他科普的知識,讓他對床上的顧舒棠沒有一開始的擔憂,更不在乎這兩個明顯另有目的的人。
正在搞衛生的小齊聽見這話,也答應下來,他們團隊裡的人都會有一筆不小的資金替紀邵文辦事。
“嗨,不用這個,咱們倆也是看這小夥在外面著急才過來幫忙的。”
馬飛宇放下這句話就拉著尚安和往外跑,速度之快就像他們後面有鬼追著般。
他們心中焦急,剛剛那場面一看就是有人跟異種搏鬥,房內只有兩人,一個正躺床上,是誰打敗的異種不言而喻。
天殺的,怎麼重生一回,滅世者比前世還要瘋狂,好歹上一世滅世者對自己親手製造出來的異種下手也是在人類幾乎凋零,只剩下寥寥幾個躲在角落苟且偷生的時候。
今天與他一碰面,驚覺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