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被石嫣鷹襲擊的事情,試圖聯合江家對付石嫣鷹和她背後的李家。
向葉馨儀笑了笑,江寒青緩緩道:“這個事情嘛……我倒是覺得定國公的話不無道理。但是家族裡畢竟是父親大人在主持,他老人家到底是什麼想法,就不是我這種小輩的所能夠知曉的了。小侄心想,如果定國公大人確實有這個誠意的話,不如直接向我父親提出來吧。”
江寒青向葉馨儀說話的時候,一會兒自稱“小侄”,一會兒又自稱“我”,顯示出他心裡對於王家的人根本不當一會兒事來。而那番話更是老練,他先說自己覺得“不無道理”,以表明自己不反對,既而又說自己不能話事,因此也就無從表示同意了。這樣模稜兩可的答覆,正是官場應付套語的訣竅,好處是什麼事都不用當即將話說死,留待深思熟慮以後,審時度勢再做出正確的決定。
葉馨儀聽了江寒青這番滴水不漏的話,也只能是乾笑兩聲道:“寒青所言甚是。哈哈!寒青不愧為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人物啊!難怪定國公天天對你讚不絕口!”
江寒青也跟著打了一個哈哈,躬身行禮道:“那都是定國公大人抬舉小侄!小侄何德何能,如何敢當此等評價。慚愧!慚愧得很啊!”
葉馨儀這時跟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當下便道了一聲“告辭”,牽著女兒的手向馬車走了過去。
王家母女緩緩登上馬車進入車廂之後,馬車便在衛士們的簇擁下啟動出發了。
在鑽進車廂前的一瞬間,王璧瑩又回頭向江寒青看了一眼。那潔美如月光的眼神讓江寒青又是一陣心馳神蕩,傻傻地愣在當場目送著馬車漸漸遠去。
等到馬車已經消失在無盡的黑夜中時,江寒青的腦海中還回蕩著王家母女二人的影子。
做母親的成熟、美麗、風騷,有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母性美;做女兒的純潔、嬌豔、嫵媚,擁有天真少女所獨有的青春氣息。兩個不同年齡段的女人表現出來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韻味,站在一起卻又相得益彰,恰好能夠配合得天衣無縫,那種珠聯璧合的美豔感覺,更加能夠吸引男人們的注意力。江寒青恨不得能夠立刻將母女二人都剝光衣服帶到自己的床上,來一個母女同床,叄人共淫的穢亂遊戲。
而母女兩人中作為女兒的王璧瑩,更是能夠讓任何男人瘋狂的尤物。在她長成一個大姑娘之後,江寒青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卻驚奇地發現這個當年自己見過的小丫頭如今已經出落得如此標緻,其風度氣質已經直逼自己的母親陰玉鳳和石嫣鷹二人。這一來在江寒青的獵豔名單中無疑又多了一個目標。
如果在今夜之前非要江寒青將他所見過的有意加以征服的女人,按照美麗、韻味、氣質和所表現出來的對男人的吸引力綜合評定之後分出檔次的話,那麼他會做出如此排列:第一檔的是他的親生母親陰玉鳳,還有那高傲的石嫣鷹;第二檔的是妃青思、姨媽陰玉姬、秀雲公主、靜雯、白瑩珏、邱特女皇寒月雪、聖母宮主和神女宮主;第叄檔的是姑媽江鳳琴、五娘李華馨還有其他的一些女人。
事實上江寒青也確實這樣做了。在他的書房中有一本厚厚的名冊,上面就按照這樣叄個檔次記錄著他所看得上眼的絕世美女。江寒青自己將這本名冊定名為《淫奴豔冊》。
在《淫奴豔冊》裡面,江寒青用盡可能詳盡的筆墨記錄了他對每個女人的相貌、氣質、韻味、喜好、性格、床技、性敏感帶、對於受虐的喜好程度的描述。如果某個人已經被他收服,他還有可能記錄下對這個人的全部調教過程。當然在名冊中,有些人的記錄條目中,好多方面的描述是空缺的。比如陰玉姬、寒月雪等人還沒有跟他上過床,自然在床技、性敏感帶等方面的記錄就只能暫時付之闕如了。而石嫣鷹他也沒有見到真人,對於她相貌的描寫還是得之於母親陰玉鳳的口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