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想要轉頭去看左島雄一,可惜不論她怎麼掙命,被鋼針刺中的腦袋都轉不過來。
最後,左島雄一明顯聽見了一聲關節脫臼的聲響,息子的脖子像是斷了一樣,往前伸出了一點。原來還貼在地上的臉,終於在她抻開脖子那一刻,向左島雄一的方向側了過來。
左島雄一明明看不見她的臉,卻總覺得已經斷了氣的息子正死不瞑目的盯著自己,他甚至可以看見息子那顆已經靠向了眼角的眼珠子。
“啊……”左島雄一抽出忍刀。一刀砍斷了息子的人頭之後,託著她的兩隻腳,把屍體拽到了別處。自己輕手輕腳的走到人頭旁邊,伸出腳尖使勁踩向了息子的頭顱。
他想把人頭踩進蓬鬆的土裡,可是人頭卻像是被石頭擋住了一樣,怎麼也按不下去。到了最後。那顆人頭終於炸碎在了他腳下。一想起當年情景,左島雄一就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
左島雄一雖然殺了息子,但是息子死亡的情景卻變成了他揮之不去的心魔,甚至影響到了他進階的速度。好在最近一段時間,有月讀幫他壓制了心魔,左島雄一才得以進階上忍。所以,他才會對月讀言聽計從。
左島雄一使勁甩了甩腦袋:“怎麼又想起以前的事了。息子的屍體應該已經化成白骨了吧?當年那片樹林已經被我燒了,是什麼東西觸動了我的記憶……,樹根?這條樹根和當年我坐過的那條好像。”
出現在遠處的樹根,也像是一條盤踞在樹下酣睡的蟒蛇。
透過樹葉落在地上的月光,也像是在碧波中晃動的魚鱗。
巨樹四周也像是當年一樣的安靜,即使在秋日也聽不見一絲蟲鳴。就像躲在草木中的蟲子有意再給來這兒的人,創造出了死寂的環境。
一切的一切都和當年一模一樣。
左島雄一下意識的指著地面,向身邊的女忍者叫道:“你快看,地上有一枚鑽戒!”
“真的麼?我看看……”
女忍者話一出口,左島雄一的身上就泛起了一股寒意,那聲音,那語氣,那動作,跟當年的息子一模一樣啊!團吉池技。
“站起來!作為一名忍者,不能被任何事情影響到心境。”
左島雄一還要訓斥對方,那名女忍者的卻忽然側過半張臉孔,陰森幽怨的說道:“你的手裡有針麼?不要刺我的脖子哦?”
“息子!”左島雄一明明看見了息子的面孔。
那個女人慢慢的轉過身來,深情款款的向左島雄一張開了雙臂。
“別……別過來……”
已經抽出忍刀的左島雄一,陡然間感到自己全身關節都發出一陣刺骨的劇痛,就好像有人把鋼針生生刺進了他關節的骨縫。整個人頓時舉著忍刀僵直的站在了原地。
息子面孔越來越近,左島雄一也在拼命的掙扎,可是他每動一下,都像是有針尖緊貼著他關節的軟骨在來回撥動,那種帶著戰慄感的劇痛幾乎崩潰了左島雄一的神經。
“你很疼麼?”息子輕輕笑道:“那時我也很疼啊!被鋼針紮在脖子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那時,我很想看看你的臉,很想看看,你在我臨死前會不會露出一絲後悔的表情。可惜,我拗斷了脖子都沒有看到,好遺憾啊!”
“啊……”左島雄一忽然覺得手肘上傳來了一股酥麻,好像紮在他胳膊上的鐵針無意中挑中了他的反射神經,左島雄一手裡忍刀幾乎在無法控制的情形下,對著息子的肩膀猛劈了下去。
“噗……”兩尺長的忍刀沒入了息子肩頭之後,帶著利刃切開骨頭的聲響一直砍到了她胸前。
“你的刀法還是像以前一樣犀利。”息子眼中露出了一絲迷醉,就和她當年看左島雄一練刀時一模一樣。
“你……,怎麼……”
左島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