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李待詔,好訊息!好訊息!我們已將那刺客的同夥拿住了,你快來瞧瞧,該如何處置!”
“什麼?!”艙內三人聞言,皆是一驚,難以置信地對視一眼,一個能在江湖中闖蕩的棘手人物,竟這般輕易地落入了船伕之手?
然後,掌櫃叫來了兩個高大的役夫。
李科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一張特製的椅子上,由那兩名體格魁梧的役夫穩穩抬著,緩緩移至甲板之上。
李科的目光穿過人群,定格在船頭那根粗壯如巨柱的桅杆上,身形單薄的少年被一條與之相比極為誇張的粗麻繩捆住,四周圍著許多赤胳膊的役夫,正吵嚷著怎麼處理這個
那少年低垂著頭顱,髮絲凌亂,眼神空洞無神,乾裂的嘴唇,微微喘著氣。
李科一下便認出是那日在甲板上和自己撞在一起的少年,但他如此瘦弱,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會是來刺殺的刺客?李科不禁疑惑。
掌櫃的一現身,周遭的人群自然而然地讓開了一條路,如同潮水般退卻,只留下一片空地與中央那被繩索緊緊束縛的少年。
皇甫軒的目光帶著幾分玩味,緩緩掃過眼前的景象,最終定格在那少年身上,輕啟薄唇:“這位小友究竟幹了什麼,竟讓你們一口咬定他是刺客?”
“嘿,這事兒啊!”人群中有人按捺不住,高聲應和,隨即轉向一旁,“老張,你來講講今早的事兒!”
一個老頭聞言,站出來,憨厚的臉龐上閃過一絲尷尬,他撓撓頭,緩緩道來:“昨晚剛入夜,我就老樣子,帶上繩子解下衣服就去船後,夜遊,遊了大半夜,回來一瞧,身旁這位小哥竟是不見了蹤影。”
“我左等右等,直等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也不見他回來,後來便迷迷糊糊睡去了。”
“昨晚我們都被下了迷魂藥昏睡過去,這大半夜的不見人影,此事確實有些蹊蹺。”皇甫軒輕輕點頭。
李科沉吟片刻,心中暗自思量,這少年的嫌疑確是愈發沉重,難以輕易撇清。
皇甫軒的目光如寒霜般冷冽,他沉聲道:“說吧,小子,深更半夜,你為何不在船艙安歇,卻是天亮了才回來,你晚上做何事去了?”
桅杆之巔,那少年彷彿被烈日烤得失去了生氣,頭低垂著,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他的嗓音乾啞,如同久旱之地的枯木:“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至於那李待詔,我壓根兒沒見過,何須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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