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帶走了?”
簡直匪夷所思,但是沈臨鶴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是,最近有好幾起無頭屍案?”
“嗯,我翻看了卷宗,兇手殺人手法如出一轍,且皆沒了頭顱。”
沈臨鶴看著南榮嫿深如墨的眸子,“你…懷疑國師?”
畢竟牽扯到魂魄一事,國師是最有嫌疑的。
南榮嫿側目看向沈臨鶴,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口。
她懷疑國師還有…紫華。
大理寺的人從樓上下來,陸光遠見沈臨鶴還在,有些意外。
明明對案子一點都不感興趣,做什麼裝模作樣地杵在這!
想起方才見到的無頭屍,自己竟還是沒有一點頭緒,陸光遠心中焦躁,面對沈臨鶴更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
他都如此,底下的人更是效仿,一個個對沈臨鶴視而不見。
有在案發地周邊調查取證的,有尋訪旁邊商鋪的,有拉著屍體回大理寺的,就是沒有搭理沈臨鶴的…
唔…他這個大理寺少卿做的確實失敗。
沈臨鶴嘴角噙著一抹笑,這說明他紈絝做的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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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不遠處,一個無人的街巷中。
丞相府總管劉平正來回焦急地踱步,還不時向路口處張望。
往日不需等這麼久,怎麼今日卻遲遲不來?
等了半個時辰,終於見到一個身穿黑色斗篷、將臉遮的嚴嚴實實的人走了過來。
劉平低聲抱怨道:
“紫華姑娘今日怎得這般晚?”
來人清麗的嗓音從斗篷下傳出,卻隱含怒氣:
“怎麼?你對我不滿?”
劉平一下就熄了火,臉上肥膩的肉抖了三抖,連連擺手道:
“沒有沒有,紫華姑娘最得國師看重,自然事務繁忙。”
“趕快說,你找我何事?”紫華不耐道。
“是這樣的,我看最近丞相府不老實啊,尤其是那個傅詔,似乎對國師有異議!”劉平一副誇張的表情說道。
“哦?”紫華聲音低沉,“你是說關於馮瑤的事?那事我知道,丞相府自作主張將人替了,結果還把人給我弄丟了,我警告過傅慶堂,也讓他管好自己的兒子。這次舊傷復發,國師是不管的,就讓他生生受著吧,這就是不聽話的後果。”
“對了,”紫華想起在極泉宮交手的那個女子,聲音冷硬又危險,“替馮瑤入宮的那個女子是誰?”
劉平眼前浮現一個窈窕的身影和女子昳麗的容貌,他臉上掛上了諂媚的笑意,“只聽沈臨鶴和傅詔稱呼她…‘畫兒’?呃,紫華姑娘,若那女子對國師無用,不知可否留給鄙人呀?”
暗夜中,看不清兜帽下紫華的表情。
劉平隱約聽見她嗤笑一聲,心中不滿,剛要開口問,便聽紫華說道:
“待收了她,送你也不是不行,你再去打聽打聽,那女子到底是何來歷?”
如此一聽,劉平便喜上眉梢,連聲道好。
誰叫那女子如此絕色,比宮中的嬪妃都有過之而不及呢!
而他不知道的是,那女子的能力就連紫華都忌憚,他想要…還得看有沒有那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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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茶館的無頭屍案在京城傳播開來,一時人心惶惶。
大理寺訟棘堂中,衡昌坐於桌案後,閉目揉著太陽穴。
他這段時日可不好過,家中那不孝兒子又帶回去一房小妾,府裡都快住不下了。
偏偏那些女子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府裡整日雞飛狗跳。
再加上最近無頭屍案頻發,算上昨夜的茶館命案已經死了五個人了。
而且大理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