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抬首看向堂中的大理寺下屬,一個個皆面色凝重,唯獨一個——
沈臨鶴。
只見他瞧瞧房頂上搭窩的雀兒,又抬手欣賞一下自己修長的手指頭,最後還滿意地點了點頭。
衡昌乾脆又閉上了眼。
陸光遠上前一步,開口道:
“衡大人,時至今日還沒有找到死者的頭顱,想來從這方面入手已是難了。我們詢問過五位死者的親友,皆說死者沒有跟人結下過樑子,事發之時鄰居也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響。”
衡昌看向陸光遠,“那你有什麼想法嗎?”
陸光遠垂手說道:
“屬下倒是有個想法,但是…昨夜屬下前往茶館時,沈少卿已經在場了,屬下倒是想請教一下沈少卿的想法。”
沈臨鶴正琢磨著今日是十五南榮嫿須得入夢,稍晚些他帶什麼口味的果酒去找她,冷不丁被陸光遠點了名,他一臉呆滯的模樣問道:
“陸寺正也想喝酒?”
“噗呲——”
“切,除了酒和女人,他還知道什麼!”
“這樣的人都能當上少卿,簡直丟大理寺的臉!”
……
堂中一陣竊竊私語。
衡昌原本就煩躁,如今見沈臨鶴這副模樣怒地一拍桌子,沉聲吼道:
“沈臨鶴,你身為大理寺少卿沒有辦過一件案子不說,整日花天酒地敗壞我大理寺名聲,我這便上達聖聽,削了你這少卿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