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親,對柳元卿也是一心一意的。
若沒有比得。
又或黎昊也與天下人一般,她或許對齊郡王,還不會如此的失望。
又或都她不喜歡黎昊也可以。
可偏偏不是這樣的。
再比趙王、魏王,也是沒有內侍的。
為什麼,她就不能碰見一個,一心一意的人呢?
木素素神情落寞地給柳元卿福了福,說道:
“長公主殿下萬福,既然誤會了殿下,我在這兒給殿下陪禮了,還望殿下原諒。”
柳元卿沒與木素素一般見識。
見木素素認了錯,便就笑著說了句:
“既然是誤會,解釋清了就行了。希望木姑娘以後,再聽見什麼風言風語,多想想。”
黎昊卻不依不饒地說道:
“京上竟然有這種不利於元卿的語流傳,呆會兒我進宮裡,去尋皇后去。一定要徹查才行。再說,那天木姑娘的兩位哥哥也在,怎麼木姑娘就能聽到這種流言?”
齊郡王少不得又說了些好話。
黎昊才氣哼哼地說算了。
齊郡王心裡窩火,待到擺席的時候,便就一個人喝悶酒。
黎昊這時候,有意地卻到另桌上去了。
坐在齊郡王身邊的,是承郡王。
他倆個最近本來關係就不錯。
此時見齊郡王一杯接著一杯地喝,承郡王自然便就勸他別喝了。
說了許多寬慰齊郡王的話。
齊郡王越發覺得,兄弟裡,只承郡王與他最親。
真拿他當弟弟看。
待到宴席散了的時候,齊郡王走路都走不穩了。
承郡王自然扶著他,親自將他扶到了馬車上,送回到承郡王府上。
承郡王府一開始,便就與幾位親王府離得遠。
但齊郡王府與趙王府卻不遠。
承郡王將齊郡王扶送到,齊郡王府的臥室的時候,承郡王藉著酒勁,正大罵柳元卿和黎昊呢。
反正現在也沒有外人了。
剛在趙王府時,他可是一句都沒敢罵。
承郡王心下冷笑,面上卻不顯現出一分來。
一個借酒裝傻。
一個便就假意看不出來。
承郡王勸道:
“若是弟弟聽哥哥的話,還是算了吧。誰讓人家得皇上的心呢?人家有皇上給撐腰,咱們能怎麼樣?也只能受著。你忘了,你是怎麼被降為郡王的了?”
齊郡王怒吼道:
“什麼皇上寵著他們?你也別跟我打馬虎眼,還不是因為皇后?”
359 懷疑
承郡王嘆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她得了皇后的歡心?其實……”
將話說到這兒,承郡王卻故意地轉了話鋒,笑道:
“這樣說起來,皇后娘娘一直沒有兒子,只怕安慶就如同兒子一樣了。可惜德妃娘娘是個不爭的,要不然,將趙王或是魏王送一個與皇后娘娘,也是好的。”
齊郡王躺到床上,沒有出聲。
似是睡著了。
承郡王又叮囑了府上的丫頭些話,便也就走了。
前廢太子就等在院子裡。
雖然已經是春天了。
可是他依然感覺非常的冷。
他的屋子裡,除了夏天最熱那幾天外,永遠燃著炭火。
承郡王進來時,沒意外的,一陣熱浪撲面而來。
即使如此。
這位高先生仍是圍著被。
心腹守著門。
高先生問道:
“事情進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