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承郡王依著炕桌,坐到了高先生的對面。說道:
“應該差不多了。”
高先生滿意地點了點頭。
承郡王皺著眉,說道:
“不過今天安慶王爺很奇怪,也不知道他安的什麼心。之所以這麼順利,還要謝謝他刺激了齊郡王一下。”
一聽說黎昊,高先生提起精神來,問道:
“我讓你調查他,查得怎麼樣了?”
承郡王也有些發愁,說道:
“皇上好像有意的,要將他的身世給隱藏起來,關於他的生母,我說什麼也查不到。其實黎昊也在查。我只聽說他生母是個宮女,生完他不久便就死了。其餘的,再查不到了。”
高先生有些不大走神地說道:
“你先別動他。他正好能給你當個幌子。”
承郡王說道:
“這個我一早就知道了。我只是奇怪,看樣子皇上挺重用他的,他又娶了柳元卿,卻看不出,皇上要立他為太子。真的太奇怪了。”
高先生自己也有人。
只是宮裡離得遠,他的人夠不著。
而在奉親王府的人,卻因著黎陽的事,已經摺了一個了。
不過就是不折,卻也仍是半分收穫沒有。
而黎昊的身世越是查不著,高先生就越是心下疑惑。
他總是不停地想,當年他託付給黎豐舒的,那個懷了孕的侍女。
會不會是她生的那個孩子呢?
瞅著承郡王,高先生卻不能說出口。
萬一是呢?
承郡王見高先生興致不高,並不以為意。
他一慣如此,總是淡淡的,一副對萬事也提不起興趣的模樣。
承郡王又與高先生商量了些事情。
包括齊郡王得手之後,如何揭穿蘇賢妃,當年給皇后下藥的事。
他們手裡捏著那證據。
就等著最好的時機,好抖出去。
他們願打算著,是要透給黎昊或柳元卿的。
高先生今天說話,有所保留。
承郡王也沒有多想,事情安排好。
並往著他想要的方向發展。
承郡王走時,心下十分的滿意。
蕭明月見承郡王滿身的酒氣,趕忙使喚丫頭們打水。
並將早就燉好的醒酒茶,一併讓丫頭們拿了來。
蕭明月親自為承郡王脫了外衫,輕聲問道:
“趙王府肯定很熱鬧吧?”
承郡王反應淡淡地,說道:
“還不都一樣,結婚嗎,大家吃吃喝喝,也沒什麼新意。你別一天天的整日悶在府上,要是沒意思的話,別人家不愛去,就回福王府去玩。咱們有裡又沒有婆婆管著你,你總這樣拘束幹什麼。”
蕭明月笑了笑,說道:
“我天生就不喜歡熱鬧,你放心,我若是真的沒意思了,自會給自己找事情做的。沒事回孃家,我娘會說我的。”
承郡王一改在外面的虛偽,對著蕭明月,露出了真心的笑來。
夫妻兩個說了些體己話兒。
丫頭進來報說,水打好了。
承郡王將醒酒茶喝了,然後去夾室裡洗澡。
第二天因為趙王要領著新娘子入宮,承郡王等皇親也同樣入宮。
然後宮中見禮,拜太廟,宮宴。
完全沒有什麼新意。
宮中事務,仍是由著蘇賢妃代為打理。
皇后只在她的千秋宮裡,接受了下眾子媳們的叩拜,便就以身子不適為由,將她們打發出去。
只將柳元卿留下。
承郡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