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如同加繆所講那般,從球拍上感受到了微弱的愛意。
一個問號在真裡頭頂浮現,這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以往技能時限一過,球拍也好、網球也好,這些都會再次恢復成死物。
唯獨她已經犧牲的小青能夠給予她微弱的回應。
就算如此,她也沒有橫刀奪愛的癖好,鄭重的對著球拍說道:“對不起,我們不合適,而且我也有自己的球拍。”
同一桌的平等院與杜克如同看神經病一般的看著兩人,尤其是在聽到真裡這番人渣發言後,一言難盡的嫌棄溢於言表。
純愛戰士加繆也無法接受真裡的言辭,神色嚴肅的教育道:“他對你的愛是如此純粹,你怎麼能說出這種傷他心的話。”
為了配合加繆的演出,真裡都不在意旁人看她的眼光,結果現在這人還說教上了。伸頭貼上對方肩膀,輕聲說道:“你還想不想挽回他的心了,況且我之前只是給你演示一下我的能力,你們倆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加繆被她說的心動,糾結再三還是認同了真裡的說法,主要是他也不認為自己的愛人跟了面前的少女就能如願以償。
之後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將涉世未深的球拍忽悠的回心轉意。
抱著自己失而復得的愛人,加繆感激的握著真裡的手,“謝謝你,是你讓我們看清彼此的內心,加深我們之間的感情,不知道你明天賽後有沒有時間,我們可以打場比賽。”
“沒問題,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揮手送別加繆,回過頭的真裡對上了平等院看神經病的表情。
無辜地聳了聳肩,真裡未曾料到加繆竟這麼好忽悠,果然物似主人形,它的球拍完全隨了他。觀察他那充滿感激的姿態,若有一天他真的與球拍步入婚姻的殿堂,他極有可能會邀請她作為他們的見證人。
午餐時間的鬧劇結束,下午兩人還要為了迎戰明天的德國隊做準備。
在沒有比賽壓力的當下,她真正體會到了無事一身輕的真諦,開始獨自一人四處漫遊,享受著閒情逸致,仔細欣賞周圍的景色。
在走走停停的過程中,意外地看到小海帶在馬路對面急速奔跑。鑑於他那迷之路痴屬性,真裡感到非常無奈,但還是跟了上去。
結果這孩子跑得飛快,轉瞬之間,竟不知所蹤。
在另一邊,坐在牆角的小海帶因俾斯麥的謊言而驚叫出聲。連俾斯麥自己也沒料到,他隨口編造的虛假故事,竟然被對面的小傢伙全盤接受。
“請不要欺負老實孩子。”
終於找到了小海帶,結果就聽到這傻孩子竟然真信了對方的謊言。這算是什麼一報還一報嗎,她中午剛忽悠完法國隊長,下午自家學弟就被德國隊忽悠。
“真裡學姐!”驚喜的從地上蹦起來,小海帶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她。
摸了摸如同小狗般乖巧的小海帶頭,視線對上這位德國隊選手。她記得,這就是在表演賽上和不二對戰的選手,很可惜她當時沒能看到。
“學姐?”俾斯麥對幸村有印象,如今看到穿裙子的真裡頓時腦子跑偏,以為這又是位女裝大佬。
lgbt雖為少數但現實身邊也不是沒見過,將真裡誤認為幸村的俾斯麥表示尊重。
還在忙著確認小海帶有沒有胳膊少腿,以至於都忽略了俾斯麥那副,雖然不懂,但我尊重你的表情。
“所以是他救了你?”無語的看著一臉心虛的小海帶,心中暗想:不愧是立海大意外選手no1,竟然還能鬧出這種烏龍。
特別是他急切地貼近她的耳邊,輕聲告訴她自己是跟隨跡部而來,最後目睹了與手冢交易的情景,她不禁帶著憐憫的眼神輕撫了他的頭頂。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