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網前推了一步,鼓勵著說道:“加繆能夠感知球拍的情緒,你不是能讓球拍愛上你嗎,你給他展示看看。”
聽到這話,真裡還沒行動,加繆先是雙眼一亮。他沒想到在這世界上還有人和他一樣,往日人們總是嘲笑他的異想天開,看不慣他與自己的球拍相親相愛。
竟沒想到,杜克給他介紹了一位志同道合之人,這下他更加樂意指點對方一二。
面對兩人殷切的目光,真裡為難的動了動自己的雙臂,因為副總用還沒徹底消散,這兩天出門她根本沒帶球拍。
“可是,我沒帶球拍,要不你們借我試試?”
加繆能感知的只有自己的愛人,雖有糾結,但在好奇心的趨勢下,他還是戀戀不捨的送出自己的球拍,含情脈脈的說道:“親愛的,這位小姐的能力是讓你愛上她,但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愛情不受任何外界影響。我們暫時配合她一下,馬上就好。”
這時還沒有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都以為這不過是一次普通的演示。
就連真裡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在杜克肯定的目光下,雙手接過對方的球拍,看著上面的婚戒時有些啞然。
突然就理解了別人看她和球拍自言自語時候的感受。
總之是有些一言難盡。
畢竟這把不是自己的球拍,再加上前兩天的那場比賽精神消耗過大。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真裡掏出了所剩無幾的“強制愛”技能卡。
在兩個大男人的注視下,輕輕吻上加繆的球拍,象徵性的說了句:“很高興認識你。”
球拍在兩人的矚目下迸發出耀眼的七彩光芒,晃得人簡直睜不開眼。
技能生效,真裡便將球拍換給了加繆。對方驚奇的接回自己的球拍捧至胸口,如同往常一般進行交流。
也不知一人一球拍溝通如何,真裡眼睜睜的看著一位美男子在自己面前逐漸失去了顏色。
就在真裡與杜克面面相覷之時,加繆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整個人滑落跪地,抱著球拍痛苦哀求起來:“不,你說的都是騙人的!我們明明那麼相愛,你竟然要和我斷絕關係,追隨只不過見了一面的人。昨天你還說這世上最愛的人是我,我們攜手走過的歲月你忘了嗎?在神父的見證下我為你戴上象徵永恆愛意的戒指……”
說到戒指的時候,掛著戒指的拍線竟然毫無預兆的崩斷,戒指就這樣在三人的注視下摔落到地,一路滾到真裡腳邊。
大概聽明白了的真裡尷尬的彎腰撿起戒指,滿臉愧疚的將其遞到加繆面前。
隨著她的靠近,球拍的光芒更勝,加繆的哭泣越發傷心,“你說過此生此世忠貞不渝,我不信你會對我如此狠心。對不起我和我愛人需要單獨聊聊,失禮了。”
“咦?加繆前輩,你的戒指!”
可真裡的呼喊註定得不到回應,加繆抱著球拍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球場邊緣。
捏著戒指呆愣的回頭看向同樣蒙掉的杜克,真裡遲疑的問道:“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火了?”
櫻花隊入住的酒店大堂中,平等院雙手環胸的看著,一臉忐忑的走進來的兩人。
“做什麼虧心事了?你們倆把法國隊駐地拆了?”不是平等院疑神疑鬼,而是眼前這兩人絕對有這個本事,更何況一副做了壞事的表情,很難讓平等院不去懷疑。
真裡看了眼杜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今天的事情。後者輕咳了一聲,率先開口:“那倒沒有,就是真裡不小心搶了加繆的愛人。”
此時的大堂中不止平等院一人,還有其他幾人散落各處。驟然聽到這麼炸裂的八卦,瞬間全都將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眾所周知,加繆的愛人就是他的球拍。現如今竟然說真裡搶了對方的愛人,難道是偷了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