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拍?
平等院一時也沒反應過來,蹙眉看向真裡,不贊同的呵斥:“我讓你去偷藝,你搶人家球拍幹嗎?”
杜克發覺造成了誤會,連忙擺手替她解釋:“不是的頭兒,是我讓真裡給加繆演示一下她那招讓球拍愛上她的技能。有些忘了分寸,沒想到加繆直接破了防,我們兩個沒辦法只能先回來。”
平等院無語的閉上眼睛,他眼前已經浮現出那場鬧劇的始末,有心想罵他們兩句,但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只能眼不見心不煩。
眼前這兩人腦子不大聰明也就算了,加繆也是傻嗎?竟然將自己的球拍給真裡做展示,說好是他的愛人呢?就這樣將愛人送到別人嘴下,活該他球拍不要他了。
見平等院不說話,真裡將手中的戒指遞到他面前,諂媚的笑道:“這個,能幫我還給加繆前輩不,當時他走的匆忙,沒來得及還給他。”
掀起眼皮瞪了真裡一眼,平等院認命的說道:“杜克。”
後者伸手接過真裡手中的戒指,但還是忍不住的說道:“我覺得還是你自己送回去比較好,加繆不是小氣的人,等你技能時限消失就沒事了。”
“但願如此。”
事實證明杜克說的沒錯,過了兩個小時,他就接到了來自加繆的來電,不過對方不是要戒指,而是來找真裡。
正好三人正在一起吃午餐,結果手機時的她還有些忐忑,試探的接起電話,就聽到對面無盡疲憊的說道:“幸村小姐,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您請說。”
“你現在在哪?我想與你當面說。”
無措的看著對面的平等院,真裡硬著頭皮報出了自己目前的所在地。
不過十分鐘,風風火火的加繆便出現在了餐廳門口,手中還拿著他的球拍。
當加繆衝著她湊來的那一刻,真裡竟然有種自己破壞別人家的家庭,被苦主找上門來的錯覺。
平等院也是好陣以待的要看看加繆想幹什麼。
結果對方上來的一句話就讓三人陷入了沉默。
“我與她已經很平離婚,既然她說愛的是你,那麼我也不會死纏爛打,祝你們日後幸福。”
面對平等院和杜克的幸災樂禍與加繆宛若託孤一般的行為,真裡腦袋一抽來了一句:“不是她,是他。”
“……你說她是他?”
“嗯,他是個性格很溫柔的男孩子。”雖然很荒謬,但在於球拍接觸的那一刻,她便能感受到,對方是個如同加繆一般的男孩子。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情緒,加繆苦笑一聲:“這樣嗎,一直以來我竟然連你的真實性別都沒搞清楚,難怪你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她。”
“呃,很感謝你們的抬愛,但我有自己的球拍。”
“但是他愛你。”
“按理來講,我的技能時限一小時,現在時間已過,你可以問問他。”
誰知加繆竟然搖了搖頭,示意他自己感受一下。
半信半疑的結果球拍,調動精神力覆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