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真田執拗的在球場上等他們一樣。這位手冢少年似乎也是這麼認為,沒有什麼是不能在球場上解決的,心情不好,不知道怎麼安慰,那就打一局。
被自己的腦補整的有些無語,可這麼多天沒摸球拍,還真有些手癢。偷瞄了眼周圍,確定沒有幸村的身影,才放心的跟著手冢少年來到醫院附近的球場。
忽略掉自己此時身上的寬大病號服與大羽絨服,真裡興致勃勃的看著球網對面一身青學校服的手冢。雖然時間不對,可也不能阻礙她此時的興奮心情。
握著手中久違的球拍,拋著小小的網球,擼了把伸展不太開的手臂,揮舞著球拍將將打過去一記發球。
結果對面冰山少年竟然體貼的將球回到她的正手位,不用她跑,只需穩穩當當的站在原地,球速力道如同哄孩子一般。
說實話這種堪比幼兒教育的球,雖然很無趣,但也讓她心情好了不少,在那夢境之中,她可是徹徹底底的放棄了網球,哪怕是球拍都沒在摸一下。
抬手抹了把溢位的開心淚水,心滿意足的看著輕飄飄飛到面前的網球,打算給對面少年一點激情。
結果猛然發力下,手掌卻沒握緊球拍,幸好手冢躲閃及時,差點沒砸到他臉上。
“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剛突然失力了。”
推了下自己死裡逃生的眼鏡,將飛出去的球拍撿回來遞過去,不在意的回道:“沒關係,繼續吧。”
抓握了把自己有些不受控的右手,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很遺憾,今天沒法再打下去了,我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該回去了。”
“啊。”惜字如金的冰山少年沒在勸,安靜的收起球拍,默默地走到她身邊,遞給她一塊手帕,跟在她身旁似是要送她回去。
真裡也沒推辭,接受了來自少年無聲的善意。
“聽說你現在是青學的部長了,看來明年的全國大賽肯定能看到你們。”有著手冢的坐陣和天才不二的加持,與一對全國級別的雙打。明年的青學進入全國問題不大,前提是關東大賽上不要提前遇上立海大。
扶了扶眼鏡,手冢少年依舊淡定的“我們不會大意的。”
“手冢君的話,未來是打算成為職業選手嗎?”
“嗯。”
“好巧,我也打算成為一名職業球手。”
“啊。”
對於這座冰山真裡也是服了氣了,鼓了鼓腮棒子,嘆了口氣吐槽道:“手冢君還真是惜字如金啊。”
似乎是被人調侃慣了,少年只是看了她一眼,眼神轉到別處沒給出任何回應。
直到將人送到病房門前,冰山少年才再度開口,“治療的時候大意,再想打球,隨時給我發資訊。”
醫院走廊樓梯拐角處,沢田偷偷瞄了眼病房門口和人說著什麼的真裡,隱晦擔憂的看了眼沉默不語的山本。
其實他們早就來了,看著真裡送走了一名氣場很強的華麗少年,本想在庭院中搭話,結果又被那邊的少年捷足先登。
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