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妨礙她愛聽。
水晶鞋的插曲,在真裡眼中只是小學弟對自己的供奉,完全沒往男女之情方面想。唯獨幸村將猜疑埋在心底,暗中觀察到底是誰要拱他們家白菜。
只是還沒等他確定嫌疑物件,他們二人便被允許先回家靜養。醫生建議先採取保守治療看看情況,如果能就此控制那是再好不過,萬一繼續惡化,便只能考慮手術一條出路。
相較於入院那天的兵荒馬亂,出院的訊息除了家裡人,他們誰也沒通知,都等著週一去學校給眾人一個驚喜。
只是唯一比較難辦的,就只剩下真裡這易哭眼。
經過和幸村一起的研究確定,她除了病發外,情緒哪怕有一點點的波動,都會不受控制的流淚。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多少的問題,甚至在流淚的過程中會反方向的影響情緒。
唯一值得慶幸的,不管她哭多久雙眼都不會腫,只會看上去水汪汪的帶著自然的紅潤,惹人憐愛讓人心疼。
為了面對自己這淚失禁的狀況,真裡先是找了副墨鏡,後來發現不光不管用,看上去還有些傻。最後將目光放到了吸汗巾上面,流眼淚的時候一把扯下蓋在眼上,吸水的效果還算不錯,就是看上去怪怪的。
看著如此裝扮的真裡,幸村坐在沙發上捂著嘴沒發表意見。說實話他更傾向讓真裡在家休息,這奇怪的病症讓他很擔心,哪怕醫生說並沒有查出任何問題,也不能解決家裡人的心疼。
髮帶一遮眼,雖然淚水不會流下來了,但視線也全沒了。雙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番,她覺得自己看上去真和神經病一樣。
無奈的扯下發帶,一頭扎進沙發裡,難道她從此以後真的要走小白花路線了?
一想到自己變成那種嬌滴滴,遇事就會嚶嚶哭的人,好像也挺好玩的……
甩掉自己腦海中不合時宜的惡搞,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她要不要和手冢少年取取經,怎麼才能做到泰山崩於面前而不色變的。如果能壓制情緒波動,一切問題不久迎刃而解了嗎。
當然她也就自己想想,沒敢去迫害人家少年。
恢復上學的第一天,哪怕是真田都被矇在鼓裡。本是快上課的時段,樓道卻響起不合時宜的喧鬧,身為風紀委的真田黑著臉走了出來,想要訓斥這群不守校規的學生,卻意外地對上一張熟悉的笑臉。
“呦,弦一郎,沒有我倆的校園生活有沒有感到寂寞~”對著嚇得眾人作鳥獸散奔逃的兇手抬起手,真裡笑嘻嘻地欣賞著呆愣住的人。
有那麼一瞬寂寞兩字差點脫口而出,回過神下意識地想壓低帽簷,結果才發現此時根本沒有戴帽子。尷尬地放下手,還不等他詢問,幸村先說道:“該上課了,下課再聊吧。”
面對真裡的迴歸,同學們表現出超乎尋常的熱情,就連上課時丸井都不停地側頭看她。老師背身時,一張小紙條從天而降,穩穩的落在她的課桌上。
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