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終於肯跟我說啦?”
夏青曼怔了怔,不過一會便是反應過來,陸成松怎麼地也是這侍郎府的主人,有什麼事如何能逃過他。
“你可會覺得我太心狠?”
此世以孝為重,她不認親生父母,雖是順手幫了他們卻只是讓他們成為府裡的雜工,若是一般人聽來未免顯得她太不近人情。
陸成松不置可否,“你能做到這般已實屬不易,從你被賣掉的那日起,你便是與從前毫無關係。若非你後邊的造化,如今你是也只能是伯府的人,哪怕是父母也做不得主。”
夏青曼把頭埋在了陸成松胸前,緩緩開口道:“說實話,若不是偶然得見趙荷花的閨女宋盼娣,哪怕是陌生人也覺得她頗為可憐,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想起這家人。我談不上恨他們賣了我,只是覺得已如陌生人,不在乎也不在意。”
陸成松用下巴蹭著她的頭,時不時蜻蜓點水吻吻額頭,“嗯,我們才是一家人。”
夏青曼笑了起來,難得主動的吻了回去。陸成松驚喜不已,不由加深了這個吻,正欲天雷勾地火時,夏青曼突然道:“那個渣男有沒有法子懲一懲?我著實瞧他不順眼。”
陸成松無奈,這種節骨眼上怎麼可以打岔!恨恨的把她抱了起來,扔到床上一個狼撲過去,滿屋盡是淫靡。
夏日炎炎,夏青曼總覺得有氣無力的,由於太熱了,胃口總是不好。她覺得今天夏天比往常都要熱上幾分,因她月事不正常,一痛起來要人命。因此陸成松謹遵醫囑,不讓她碰涼的,旁邊的丫鬟平日都十分聽她的話,可在這上面卻十分聽陸成松的,看得緊緊的不然她吃冰的。
尤其很早之前有一次,她因月事不正常並不知要來了,就吃了不少冰凍西瓜。第二天大姨媽突然駕到,差點沒把她疼死過去,整個人都是蒼白的。自打那以後,陸成松對她的食物嚴格要求,一改不插手後宅之事的風格。
夏青曼自個也被那次嚇到,疼得要死不活,因此嘴再是饞也不敢貪這點嘴癮了。
“夫人,您好歹吃點吧。”雲彤皺著眉勸道。
夏青曼看著油膩膩的食物頓時毫無胃口,搖頭道:“撤下去吧,這麼熱的天這些玩意看得我都倒胃口,甭說吃了。”
雲彤嘆道:“夫人,您若再這般,老爺回來了可是不光要罰奴婢了。”
夏青曼腦門不由抽了抽,陸成松發起脾氣來著實可怕,可是她是真的吃不下,看到滿桌子的菜都噁心。
“還是給我熬些粥吧,不要放其他東西,就爛爛的白米粥就好,配上點酸黃瓜。”
雲彤無奈道:“夫人,你已經連續幾日這吃法了,這哪能行啊。瞧您的小臉,都瘦了一大圈了。老爺怕是過幾日就回來了,若他看到你這般怕是不知要著急成什麼樣。”
夏青曼皺了皺眉,這幾日若非怕餓死,她連稀飯都不想吃。可也知道這樣下去不行,苦夏苦夏真是難熬。
夏青曼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吃了些,可還沒吃上幾口,就覺得噁心頭暈,不由乾嘔起來。
雲彤連忙拿起痰盂罐去接,夏青曼好容易吃下的東西竟是全部都吐了乾淨。雲彤不由道:“這可怎麼好,竟是一點油腥都沾不得?夫人,還是趕緊尋大夫吧,若一直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
一旁的雲絳見此,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道:“夫人的月事好像很久沒來了。”
夏青曼不由也愣住了,她的月事一直不正常,兩三個月沒來也有過的。往往來的那次能痛給半死,後來調養了一段時間已經好了不少,這次似乎是隔了很久,莫不會是真的懷了吧?
想想她最近的反應,嗜睡厭食怕熱喜歡吃酸的,原本只以為是苦夏,現在想來確實與有的人懷孕初期相似。
陸成松雖然經常外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