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警惕,看著懷安說道:“你也一樣,咱家跟隨聖上多年,肯定不會出賣聖上!”此時,懷安的大腦如同走馬觀花般一一浮現,在瞬間他終於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那是十二年前,他親手將其剝皮的張喜!
一想到這裡,懷安忍不住笑出了聲,那笑聲格外響亮,彷彿要穿透這沉悶的空間,直抵雲霄。這突如其來的笑聲讓丁伍,不,讓此刻偽裝成丁伍的張喜感覺到渾身不自在,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面板上爬動。緊接著,她用那怪異的、不男不女的聲音質問道:“你笑什麼?”懷安努力止住笑聲,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好好好,張公公,咱們又見面了。”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張喜聽到這個稱呼後,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股寒意順著脊樑骨直往上竄,冷汗如泉湧般不斷從額頭滲出,沿著臉頰緩緩流下,浸溼了衣衫。他眼中滿是驚恐,聲音也因恐懼而變得顫抖,悽聲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懷安微微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慢條斯理地說道:“讓我來猜猜,嗯……這不會是魔教的分魂之術?看來只是不完全的分魂之術,怪不得當年我將你剝皮抽筋,砍下頭顱,卻始終找不到你的半點魂魄蹤跡。”說完,他似是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張喜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
這樣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瞬間砸在了張喜的心間,讓他宛如墜入了萬丈冰窟之中,渾身冰冷徹骨。那些痛苦的回憶如潮水般洶湧而至,十二年前的那場慘狀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變音喊道:“是你!竟然是你!你到底有何冤仇,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
懷安輕輕點了點頭,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殺意更是不加掩飾地流露出來,彷彿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隨時準備撲向眼前的獵物,將其撕成碎片。他冷冷地盯著張喜,一字一頓地說道:“冤仇?,你當年對大將軍如何?當年讓你死的太輕鬆了,老天垂簾讓我再殺你一次!”
張喜聽聞此言,那驚恐的神情愈發明顯,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彷彿下定了必死的決心。他死死地盯著前方,牙關緊咬,心中不斷掙扎著。
“休想!咱家就是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哪怕真的再死一回,也絕對不會讓你得逞!”他怒吼著,張喜的聲音中蘊含著無盡的悲憤與堅定。說罷,她便開始調動體內的內勁,準備強行自絕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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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即將付諸行動之際,那原本屬於丁伍的聲音卻如驚雷般在她的嘴巴里響起:“快阻止他!你要知道的一切,我都毫無保留地告訴你”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張喜一愣,他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
“住口!能為聖上殉身,是你們這些卑賤之人永遠無法理解的殊榮!”張喜的聲音厲聲喝道,丁伍眼中閃過一抹瘋狂的光芒。
此時,丁伍的身體雙眼瞬間佈滿了血絲,那一根根血管如同蚯蚓般在臉上突兀地泛起,顯得格外猙獰恐怖。一旁的乙十二和丙七目睹著這可怕的景象,冷汗如豆般紛紛滾落而下,他們心中滿是恐懼與不安。
接著,張喜的聲音再次從丁伍的口中傳出,他滿臉猙獰地對著乙十二和丙七的臉咆哮道:“兩個狗奴才,還不快點自行了斷,以表你們對聖上的忠誠!若敢有絲毫違抗,定讓你們不得好死!”那話語中的殺意瀰漫開來,彷彿能將人凍結在原地。而丁伍的身體則在這雙方激烈的爭執中劇烈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崩潰瓦解。
就在這時丁伍的身體突然“砰”的一聲血管突然爆裂,鮮血如泉湧般瞬間佈滿了她的全身,張喜的聲音從丁伍口中傳出來說道:“咱家就是拖著你這個小丫頭一起死!也絕不讓你洩露半點機密!”
“不要!死太監!”丁伍的聲音充滿了絕望接著他的身體便如同抽走了所有生機,再無半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