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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安冷眼看著這一切發生,直到張喜拖著丁伍自盡後,才說道:“死太監,大將軍說的不錯,果然是一個無膽的閹貨。”
隨後將目光看向乙十二跟丙七兩人說道:“你們也想要跟她的下場一樣?”說完指了指已經沒了生機的丁伍。
乙十二和丙七兩人見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他們急忙搖頭如撥浪鼓般,連聲說道:“我們說!我們什麼都說!”
“所以你們當時見李崇然他就是想用分魂之術佔據當時三十四的身體?結果她不肯帶著你們要從皇宮內打出去,結果被你們三人從背後捅了刀子,接著丁伍變成了張喜分魂的容器,而所謂的三人歸,其實只有你們兩個人?”懷安看著交代了一切的乙十二跟丙七說道。
懷安看著已經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一切的乙十二和丙七,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兩人見狀,連忙不迭地點著頭。緊接著,懷安輕輕拍了拍手,不一會兒,雜貨鋪夥計便走了進來,將鎖在牆上那具早已沒了氣息的丁伍的屍體放下來拖了出去。
等夥計離開後,懷安緩緩地抬起頭,用那滿含憐憫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這二人。隨後轉身離開,站在暗門前面過了好一會兒,懷安才微微嘆了口氣,輕輕地推開那扇隱藏在暗處的門,一步一步地走向密室的盡頭。當他站定在那裡,看向現在的三十四時,只見那三十四的臉上早就佈滿了一道道淚痕,顯得那麼可憐、那麼無助……
:()綏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