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也阻斷不了外界瑣碎的竊竊私語,儘管並不能聽清在說什麼,不過想也知道。
不過,她也挺習以為常,所以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
今天真的挺衰,比如現在,她遇到了被她毆打的受害者。
他正揹著畫板,往畫室裡去,倒是與林夏笙正面撞了個正著。
四目相對,男生瞳孔瞬間急劇縮小,見了鬼似得臉色發青,踉蹌後腿。
林夏笙目光也變得輕蔑,嘲諷地哼道:“去道歉了沒?”
男生用力地點頭:“我去道歉了!真的!”
“沒騙我?”
“沒有沒有!”
“你好自為之。”林夏笙鄙視地掃了他最後一眼,便不再看他:“別讓我知道你現在和我說的是騙我的。”
“不不不!不敢!真的不敢!”男生嚇得雙腿發抖,險些跌到。
林夏笙徑自離開,從他身旁邁過,又在過後的兩步停下:“你的畫板袋子破了,那麼爛揹著也不嫌難看。”
男生愣住,感覺像是聽到了什麼稀世語言,雖然說的話不怎麼好聽。
褪下畫板袋檢視了下,果真是被鉤壞了。
男生滯在原地,又轉頭看向已經離開的林夏笙,心思五味雜全。
林夏笙這趟素描課沒去,因為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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