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當好生報答的!”
魯氏忙將蹲身行禮的落秋拉起,安慰的幾句才送走了她。
皇宮中,太上皇雙頰殷高熱而通紅,方老太爺正在給太上皇扎針,最後以道針下後,床外的眾人也鬆了一口氣。
“方老太醫,上皇這病可還有轉機?”皇帝看著跪得遠遠的五王爺夫妻,又看了眼董貴太妃,心中冷笑。
方老太爺嘆口氣道:“臺上皇年紀畢竟不小了,身子比不得年輕人,所以普通的傷風才變成了傷寒。太醫院的太醫們開的方子都是不差的,只要這兩日熬過去了,便沒有什麼大礙的。只是要謹慎照看的人也被傳上了傷寒,交替出現發熱,尤其是那些沒得過傷寒的,更要注意被傳上。”
皇帝點點頭。讓太監領了方老太爺去了偏殿後,才對著一邊的兄弟們道:“咱們兄弟裡面,大多都得過傷寒,便輪流在替上皇侍疾吧,便是朕,朝政一忙完,便過來看顧。至於太妃們,朕相信你們也是擔心上皇的,晚上,諸位皇兄皇弟不便留宿宮中,便要太妃們多多看顧了。”
皇帝一票兄弟和太上皇的太妃太嬪們能說什麼,只得領了旨。
皇帝去了偏殿,見方老太爺正在和幾位太醫們說著話。叫了眾人平身後,讓太醫們好生診治太上皇的病,指著其中的方老太爺的侄子,如今的太醫院的副醫正道:“了戶部左侍郎林海上了摺子,如今病得極重,你一會出宮去林家候著,待林海回來,你好生為他看診。”
方太醫忙領了旨,便和自己伯父一起出了宮不提。
皇帝讓太醫們都跪安了,才站在偏殿中默站了片刻,心中所想的確是太上皇起病的緣由,因為自己執意要大理寺將劉嶽的罪名著重論處,加上錦衣衛自平安州帶回來的書信和賬簿,長安城中,一半的侯門府邸牽扯其中,就是南安王府都跑不掉。自己豈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只是上皇依舊卻不贊同自己這麼做,說是此舉將使得朝臣離心,最終會陷自己於不利局面。
皇帝想來上皇的說辭,雖然知道上皇的憂慮是有道理的,但是也未嘗不是上皇偏心老五幾個和豪門牽扯較深的幾個兄弟。
自己才是這個天下的主人!朕要讓父皇您知道,您沒選錯繼承人,但是您最寵愛的兒子,卻不是最孝順的!
朕要看看,到時候父皇您還會有什麼話?
方太醫送了伯父到家,聽了嫂子的說話,才知道林家夫人已經來請了老太爺,便將目光投向老太爺。
方老太爺在宮中給太上皇看診,確實很累了,畢竟年紀大了。只是聽了大兒媳的話,想了想,便對小兒子道:“你先去林府看看,若是覺得棘手,我明兒去看看不遲。”
方太醫覺得父親的話有理,就出了家門,帶著藥童往林家去了。
林如海是在未時一刻進的家門的,自然是被人抬著進去的。
陳落秋帶著黛玉和樞鈺一起在二門外迎著,一看林如海似比出門前老了十歲了樣子,都是悲痛加懼怕。
“快,快江老爺抬到正院的東廂房,我要親自照顧老爺!”陳落秋跟著擔架往裡走,絲毫沒注意自己在下人面前的失態。
樞鈺看到無聲流淚的黛玉,再看神色驚惶的母親,心中也沉重極了,若是父親這樣去了,自己不到七歲,林家著實太過危險了。若是有人朝自家動手,憑著父親的朋友和陳家能避過嗎?即便陳家不是賈家那般沒臉沒皮的親戚,不會落盡下石。
樞鈺抿緊了唇,臉色沉重進了屋子。
“林墨,路上請的大夫都說了什麼?老爺到底是得了什麼病?”陳落秋問著一直在林如海身邊跟著的林墨道。
林墨的心中也不好受,這幾日一直怨恨自己沒照顧好老爺。忙答道:“回太太話,一共換了三個大夫都是當地有名的,他們的口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