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傳回南詔國,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此次割城求和,本就是東日國先提出來,南詔國才派來蘇帛洱出使東日國,蘇帛洱代表的是整個南詔國,現在卻在東日國皇城被刺殺,不查個水落石出,不說難平南詔國眾怒,只怕以後在其他國面前都難抬起頭來。
莫懿軒沒有和左絲竹多說,只交代某女好好照顧蘇帛洱,就轉身進宮了,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左絲竹和蘇帛洱那尷尬的身份。
蘇帛洱這一昏迷就是整整三日,三日可以發生很多事情。
南詔國終究還是第一時間知道了某男受傷的訊息,蘇泊宇震怒,派出百人的精良侍衛,即日起程前往東日國,護蘇帛洱周全,並接他回朝。
而關於刺殺蘇帛洱的兇手,也在莫懿軒高效的查辦中,浮現了出來。
都是從那留下的金色暗器上,找到的線索,那暗器的頭部,採用的是上好鐵器,尖銳無比,工藝也是上好,能造出這種高水準的器頭,也就只有皇家的暗兵工廠。
帶著暗器去到兵器廠,很快就知道了,三個月前,太子——莫弘文曾經派人來打造過一批這樣的器頭,小批次的,當時莫弘文說是想在現有的弓箭上試著安裝這樣的器頭,應該會更有殺傷力。
但是,當時太子還在試驗階段,說是等試驗成功後,再稟告聖上,給聖上一個驚喜。
因為當時打造的器頭數量也確實非常少,再加上太子如此說,所以兵工廠的人也就沒有向上呈報此事。
再加上莫懿軒也找到一個人,太子的心腹,多次尾隨左絲竹,去到那城北小院,在周圍勘查。
都是板上定釘的證據,莫弘文承認有派人尾隨左絲竹,但卻一直沒有承認,派人刺殺蘇帛洱。
得知此事真相的莫志澤大怒,立馬下令封鎖了太子府,將太子禁足了,具體要如何給南詔國交代,還沒有說。
流言傳得也很快,太子一被禁足,皇城就謠傳說,莫弘文是因不滿聖上對莫懿軒的寵愛,不滿割城求和,所以才派人刺殺蘇帛洱,想破壞兩國交好!
站在百姓的角度,無論如何都是不願意經歷戰爭的,破壞兩國交好,等於也就是失了民心,此事,莫弘文如果脫不了身,這輩子算是完了。
其實,誰刺殺的蘇帛洱,左絲竹並不太關心,她只關心某男能不能儘快好起來。
現在,左絲竹每日都吊著一顆心,守在蘇帛洱的身旁,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因為愧疚,海事其他,這種感覺讓左絲竹陌生得很。
又是新的一天,太陽剛剛升起,左絲竹趴在蘇帛洱的床沿,睡著了。
蘇帛洱幾日沒有睜開的眉眼,此時正在微微觸動,似乎想努力睜開,許久,費盡力氣,總算是慢慢看到了光亮,
眼前的環境讓蘇帛洱感覺很陌生,在左絲竹那城北小院,蘇帛洱分到的是最破的一間房,房內出了床,是什麼都沒有,是什麼時候又有這些高床暖枕?
很明顯已經不在城北小院了,打量一番,蘇帛洱才發現,趴在自己床前的左絲竹,一怔。
伸出手,蘇帛洱想觸觸左絲竹的小臉,確定下真實性,只是手才抬起,胸口就傳來一陣痛。
眉都快打結,蘇帛洱忍不住發出一痛苦的呻吟。
很細微的聲音,但還是將左絲竹驚醒了,這些日子來,她本就睡得不安穩。
一對上蘇帛洱那雙眼,左絲竹懸了幾天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重重舒了一口氣。
左絲竹很是溫柔的朝蘇帛洱靠了上去,輕聲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認識到現在,蘇帛洱就從來沒見過這樣溫柔對待自己的左絲竹,一下又是呆住了,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怎麼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只是傻傻的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