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女,許久,才真的確定左絲竹大小姐,是在關心自己。
淚眼又朦朧了!
哎!該怎麼形容高壓鍋此刻的心情呢!
農奴翻身把歌唱,估計就這感覺了!
接下來的日子,左絲竹就像個丫鬟日日服侍這某男,而蘇帛洱同志從第一日發現某女的改變後,就越發大膽,得寸進尺起來。
日日,不肯讓左絲竹離開自己的視線,一下要某女端個茶,一下要某女倒個水,一下要某女揉揉手,一下又要某女按按胸口。
雖然左絲竹一臉的不樂意,但是看到還躺在床上的某男,什麼不快就忍了下去,這幾天蘇帛洱感覺幸福的都快要死去了,只怕再叫他挨幾劍,也樂意。
此時,蘇帛洱正躺在床上,嘟著嘴,撒著嬌,裝柔弱,要某女喂他吃藥,看著眼前的蘇帛洱,左絲竹心裡不知道想了多少遍,要一個巴掌拍上那豬嘴,這麼老,還裝可愛。
可想歸想,某女還是端起碗來,一勺一勺的舀著喂到某男的嘴裡。
不要以為左絲竹不清楚某男的小心思,只是每次一看到蘇帛洱那仍然蒼白的臉色,左絲竹就狠不下心來。
說起著臉色,左絲竹就覺得很奇怪,都已經喝了四、五天的藥了,怎麼還是那樣蒼白,而且,蘇帛洱似乎也沒有怎麼恢復,反倒感覺更虛弱了,這太醫沒這麼差勁吧!
這幾天因為莫弘文的時,莫懿軒變得很忙碌,早出晚歸,每次都只來得及看看某女,打個招呼就走了,左絲竹想和他問問都沒機會。
晚上,夜已經很深了,讓蘇帛洱吃完藥睡下後,左絲竹悄悄退出房間,準備去找莫懿軒,詢問下蘇帛洱的病症。
只是某女人剛走到莫懿軒的小院門口,就見他和莫白兩人,疾步的朝王府大門走去。
這麼晚了?是要去哪裡?而且就他和莫白兩個人。
左絲竹的心裡也泛起了嘀咕,忍不住的好奇心,不由自主的就邁出腳步,尾隨了而去。
莫懿軒和莫白兩人都是用上了輕功,且飛得極快,這倒是難不倒某女,左絲竹一身的輕功這幾年是越練越嫻熟,配合深厚的內力,更是不得了。
但是,因為左絲竹極少使用輕功,所以旁人一般都並不知曉。
很快,莫懿軒和莫白就到達了目的地,在一處大宅子前落了下去,走了進去。
看到他們身影不見後,左絲竹才顯了身,抬頭一看那宅子門前的府牌。
額~~~~~~~~太子府!
大半夜來太子府做什麼?難道是為蘇帛洱被刺殺的事情嗎?
左絲竹一個飛身救上了房頂,貓著身子,跟著莫懿軒他們,最後停到了一個房頂,屏住呼吸,躡手躡腳的撬起一塊放瓦,拉出一個小縫隙,左絲竹小心翼翼的朝下看了去。
將莫白留在了房外,莫懿軒大步的走進了房,自若的很,一進去就在房內的圓桌前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聽說你想見我?”盯著手中的茶,莫懿軒忽然出聲了。
聽到這話,左絲竹才恍然房內還有另一個人,眼睛轉了轉,某女總算在那床前的紗帳後,隱隱約約看見了一個人影。
“是你做的!”
紗帳後傳來幽幽的人聲,一開口就是肯定句,聽得左絲竹有些莫名其妙,這在打什麼啞謎。
還正想著,那隱著的人影已經掀起紗帳,朝莫懿軒走了過來。
此人,正式和左絲竹有過一面之緣的太子——莫弘文,只是對比上次一品齋的俊雅形象,此時的莫弘文卻頹廢的很,衣裳似乎有幾日沒有換洗,走路搖搖晃晃,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最駭人的是一雙眼,滿滿都是恨意。
看到莫懿軒不回答,莫弘文顯然有些被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