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到了那裡一切聽從樸京崇的安排。”
唐仁問道:“這隻手機也交還給樸京崇先生嗎?”
樸正源答道:“不用,這個給你用的。”
唐仁說:“謝謝。”
就在她飛到了瑞士的當天,她又被打包送往了莫斯科。
那個三少爺和金有著相似的眉眼。是弟弟還是兒子呢?唐仁猜測著。
多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的心會平靜一些。至少,她不會那麼快的想起曹墨。
她的呼吸也能夠更加的順暢一些。
莫斯科(上)
遠遠的唐仁就看見了自己的名字。
在異國的城市裡看到自己的中文名字還真是怪詭異的。出任務的時候唐仁習慣被稱作catherine。也許是因為她太習慣於不見光的生活了吧,連帶的有了這種陰暗的習性。
據曹墨說,本次的僱主不習慣自己的保鏢有個英文名字,所以曹墨才把唐仁的中文名提供了出去。
面對曹墨的解釋,唐仁未置可否。
也許曹墨是對的,他們兩人的確需要距離。至少唐仁需要。
因為唐仁已經不知道怎樣去面對曹墨了,也因為唐仁每每看見曹墨溫和而又平靜的臉就會想起那段肢體活動激烈的模糊影片。
唐仁深吸了一口氣後邁開了不緊不慢的步伐,她隨著人潮往自己的名字方向走去。目力所及範圍之內可以看到這麼多的人,唐仁暫時覺得自己並不是太孤單的,所以說,有的時候隨波逐流並不是一件壞事。
走近了唐仁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舉牌子的男人,這個男人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年紀,面孔同樸正源給出的照片上一模一樣。
唐仁確信他就是樸正源所說的——樸京崇。
唐仁小小的繞了一圈之後走到了樸京崇的面前。
唐仁用韓語說道:“您好,請問是樸京崇先生嗎?”
樸京崇有一張典型的本民族面孔,粗眉單眼皮,但好在笑起來的時候笑容還算乾淨明朗。樸京崇笑著對唐仁說道:“您好,我是的。您是唐仁小姐吧?”
唐仁扯了扯唇角權作微笑,並不是她故作姿態,實在是面癱太久難以施展笑容了。唐仁有禮貌的說道:“我是唐仁,很抱歉讓您久等了。”
樸京崇微笑著答道:“不要緊,請跟我來吧。”
走了兩步之後樸京崇轉過身來對唐仁說道:“你的揹包看上去很重,要不,我來替你背吧。”
據說這個民族的男人都異常大男子主義,是以唐仁很是意外,她下意識的答道:“啊不用,謝謝。並不很重。”
樸京崇有禮貌的欠了欠身然後繼續在前面帶路。
是個有禮貌的年輕人,唐仁這樣想道。其實單是從外貌上來看,樸京崇最起碼比唐仁要大上四五歲。只不過唐仁出道的時間很長了,她已經習慣於用老道的眼光去思考問題。
這是林教習培養出來的習慣。
已經是深夜時分了,窗外漆黑一片。
唐仁看了窗外好一會兒之後才問樸京崇:“樸正源先生說,我的任務要向您領取。所以,我想知道我的工作職責是什麼。”
樸京崇笑了一下:“我父親就是這樣。”
唐仁微微一愣:“樸正源先生是您的父親嗎?”
樸京崇答道:“是啊。英姬是我的妹妹。三少爺前些日子鬧著要學中文,所以我告訴了父親。想不到這麼快就安排了您過來了。以後三少爺的中文學習就拜託您了。”
唐仁並不是一個喜歡探人隱私的人,但是樸京崇先生太過大嘴巴了。他一張嘴唐仁就大體猜出了事情的原委以及這幾個人之間的關係。
但是最叫唐仁吃驚的並不是這些,最叫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