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吃驚的是她竟然要給三少爺當老師。
這個,她完全沒有經驗的。
樸京崇笑眯眯的說道:“三少爺今年六歲了。他是一個很聰明很勤奮的孩子。您完全不必有負擔。明年他就要去瑞士讀書了……”
唐仁連忙出聲打斷大嘴巴樸京崇的滔滔不絕:“樸先生,我想說的是,我以前並沒有教導過小孩子中文的經驗。實際上,我是金先生聘請的保鏢。”事關隱私唐仁不願接觸,知道得越多麻煩就越多,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的。
樸京崇撓了撓腦袋:“您,完全不會說中文嗎?父親說你是中國人。”
唐仁有點氣餒:“我持有美國護照,但是我是華裔。中文我是會說的,不過,我沒有教過別人。”
樸京崇也很為難,他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要不,先到住處,等我問過了英姬再說吧。”
唐仁答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總不能再給她塞回到飛機上回瑞士去吧。
長久的被摺疊在飛機上,唐仁的渾身都疼,她急切的需要一個熱水澡。
還好樸京崇很快將唐仁帶到了目的地,並安排她住進了客房。
樸京崇說道:“英姬大約已經睡下了,明天早上我再同她說這件事情吧。你先休息,晚安。”
唐仁答道:“晚安。”
簡單的沖洗了一番後,唐仁倒頭就睡。
一夜無夢,醒來的時候唐仁也還記得這裡正是莫斯科。
同曹墨分開才兩天,卻像隔了十年八年。
唐仁自覺滿腹滄桑,卻又無力改變現狀。
房門被叩響,唐仁揚聲問道:“是誰?”唐仁說的是英語,門外應答的卻是韓語:“小姐,請您下樓來用早餐。”
唐仁改說韓語:“好的,多謝,我這就來。”
抓過手機一看,才六點半鐘。這家人起得還真是早。唐仁揉了揉眼睛,反倒是她錯過了自己的生物鐘。倒來倒去倒時差,生物鐘已經亂透了。
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唐仁覺得鏡子裡的面孔竟然有點陌生。
氣色很差,面色也有些發黃。唐仁含著牙刷嘆了口氣,快速的洗漱完畢,唐仁沒有再去端詳自己的面孔。
唐平兒的那句話始終響在唐仁的腦海裡。因為邏輯正確,所以唐仁其實還是相信的。畢竟曹墨是一個成年男子,他如何會沒有需求。
只是,他為什麼單單找上了唐小婉。他為什麼沒有找她。
唐仁捏住髮圈狠狠的瞪了鏡子裡的自己一眼,是因為她不夠有吸引力吧。
唐仁想起了唐平兒美豔的面孔落寞的眼神。
唐仁看到自己的眼睛裡同樣盛滿了落寞。
這般的長吁短嘆並不是一個好兆頭,唐仁強迫自己快速的換好衣服往樓下走去。
到得一樓時就聽見樸京崇的爽朗笑聲,唐仁左轉走向笑聲的來源。
樓梯左側是餐廳,餐桌旁坐著樸京崇三少爺以及英姬。
餐桌旁站立著兩名身穿制服的中年女子。
英姬微笑著對唐仁說道:“您好,是唐仁吧?”
如果不是樸京崇介紹唐仁還真看不出來這兩個人是親兄妹,容貌相差太大了。
唐仁答道:“您好,我就是唐仁。”
英姬說道:“請坐吧,一起用早餐。”
唐仁說:“謝謝。”
一名身穿制服的中年女子走過來替唐仁拉開餐椅,另一名替唐仁擺好餐具。
小小的三少爺一直在打量著唐仁,唐仁回以一笑。三少爺開口問道:“你就是我的中文老師?”
口音並不正確,但是三少爺說的的確是中文。
唐仁用中文答道:“來莫斯科之前,並沒有人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