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打算。
周老頭搖搖頭:“這個奴才不知道,因著他家一向跋扈,所以很少和他家打交道。”
瑾瑜點點頭說:“無妨,你託幾個村裡的村名幫著打聽打聽,還有咋們被打傷的人也好好安置,醫藥什麼的從賬上支取吧,等人好了你帶他們過來,我要見見他們。”
周老頭得了吩咐應聲去辦了,而且辦事效率還挺高的,第二日就給了瑾瑜答覆。
“奴才打聽過了,說這朱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在京裡做著太僕寺卿的官,所以一般農戶都不敢惹。”
瑾瑜回憶了一向,這太僕寺卿不過是管車馬的,應該不到四品,一個遠房的親戚就那麼囂張!定下心來,跟周老頭說:“那口子你們可補上了?要補上了就重新再開啟,你去庫房找些燒鹼放在那口子處,我們這邊用泥輕輕封住一些,哼,這回叫他有苦說不出!”
正文 四十三 殃及無辜
周老頭照瑾瑜說的去做了,果然不到兩天的時間,和瑾瑜相鄰的那塊田都變得枯黃了,因為瑾瑜交代了量要少些所以其他的田沒怎麼被殃及,只這一塊的稻田被燒死了,那朱家打發雷霆,打了好多下人和農戶。
瑾瑜聽說後有些內疚,這樣做太損陰德了,還連累了好些下人,真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她坐在靠窗的榻上靜靜的想著這事,歡歌一進屋就看見瑾瑜在那裡發呆,心裡有些迷茫,小姐在想什麼?
歡歌上前拿過瑾瑜手裡的被子,這才叫醒了那個正在發呆的人,問她:“小姐,你在想什麼?”
瑾瑜不想和她說這些東西,打趣她說:“在想幫我們歡歌找個什麼樣的人家啊!”
歡歌本來是一本正經的問她,不妨瑾瑜一開口就是這樣的話,臉立時就紅了,拿著花繃子在原地說不話來,最後羞憤的跺了跺腳,說:“小姐,你,你怎麼在想這個!”
瑾瑜繼續笑:“我怎麼不能想?你本來就不小了,倒是委屈你跟著我來到這鄉下,我又捨不得你,倒不知道要耽誤你到什麼時候去,你到時候不要怪我才好啊!”
歡歌忍住羞澀,坐在塌邊的小凳子上對瑾瑜說:“小姐,我不想早嫁人,我還要看著小姐嫁得好姑爺呢!”她停頓了一下,試探著說:“小姐,那個趙公子對小姐挺好的,長得又好看,脾氣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家裡怎麼樣。”
瑾瑜失笑,結果她手裡的花繃子:“你想什麼呢,他是家裡老二,又整是婚配的年紀,家裡一定想著給他找門好親事,再說,我還小呢,先不想這些。”
歡歌也覺得有理,那趙公子一看就知道是富貴人家,即便不是官宦子弟家裡也肯定做著極大的生意,小姐哪裡都好,就是底子薄些,要是還在侯府,她搖了搖頭,趕走自己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魚田的事瑾瑜以為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沒想到那朱家根本不肯善罷甘休,這次有來了個更狠的招數。
那是初一的前兩天,瑾瑜正在馬廄裡給紅棗洗澡,笨丫也在一邊幫忙,突然前門傳話的小廝大全子跑進來,嘴裡還喊著:“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瑾瑜皺著眉看他,大全子結結巴巴的說:“朱家,朱家找麻煩來了,說是要叫小姐你,怎麼辦,周管家正在前面擋著呢,叫我來找小姐,看小姐有什麼辦法。”
瑾瑜手上不聽,繼續給紅棗擦乾身上的水,一邊問道:“說是因為什麼事了嗎?”
大全子斷斷續續的說,瑾瑜聽了半晌才聽出個明白,原來是莊子上有人與那姓朱的小妾有苟且,那姓朱的說是小姐指使的,意圖謀財害命。
瑾瑜沒想扯上這樣的齷齪事,想了想對大全子說:“這村子上可有里正或者縣太爺什麼的?不拘是誰,你快去請來。”
然後叫上笨丫回去換衣服,還特意戴了面紗,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