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才去前門,剛走近些就聽見有人叫嚷道:“你家主子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是做了虧心事躲在裡面不敢出來吧,在不出來就休怪我朱某不客氣了。”
竟是像要往裡闖的樣子,瑾瑜慢條斯理的走出去,聲音沉靜而有力的說:“光天化日擅闖民宅,分明是不把大魏朝的律法放在眼裡,不把當今朝廷放在眼裡,不知道朱老爺仗的是誰的勢。”
門口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百姓,聽見瑾瑜說話一下都收住了聲音,朝門裡望去,只見一個穿著藍色上杉白色裙子的女子走出來,雖然小小的年紀但是半分不見慌亂,讓人生不出半分輕視。
那朱某也本嚇了一跳,但是看出來的人果然是跟打聽來的一樣是個小姑娘,看這姑娘的樣子顏色定然不錯,他本來起了財的心現在連色也起了,要是能財色雙收那才叫豔福無邊啊。
於是他咳了一下,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風度翩翩,但是瑾瑜看著他那浮腫的眼睛,油膩的下巴還有似四個月孕婦的肚子,胃裡一陣翻騰,按下嗓子裡的噁心,她輕輕朝著那些村民行了一禮,清爽的嗓子開口說。
“小女來到這裡已經幾月有餘,一直以來都閉門不出,不知今日是何事讓大家聚集在此。”
眾人沉默,雖然這小姑娘挺無辜的,天天在家都被這朱大戶找上了,但是自己只是一介小小農民,還是少管閒事吧。
朱大戶看下面沒人多嘴,滿意的笑了,柔聲對瑾瑜說:“小娘子,是這樣的,你家的下人勾搭我的愛妾,還試圖對老爺我不敬,你說這事要怎麼辦才好啊?”
朱大戶覺得自己的聲音溫柔得不能在溫柔了,但是瑾瑜聽了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般,這人還真是自己所見過的“極品”了。
“這位朱老爺,即使我下人犯錯那就送交官府吧,我教奴不嚴,自會向官府領罰。”清冷的說完就要往回走,朱大戶哪裡肯放過她,佞笑道:“小娘子,那人可說了是你指示的,怎麼,一句教奴不嚴就可以推脫了?”
看這樣子不是兩句話就可以打發的了,瑾瑜轉過身遠遠看見大全子跟來兩位老者的後面疾步而來,她輕輕在笨丫的耳邊說了幾句,笨丫點點頭往裡面走。
朱大戶看見里正來了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但是仗著自己有人質在手上,也不管那老頭子。
等里正兩人走來的時候笨丫已經抬了椅子出來,瑾瑜笑著給兩位老人行禮,說:“些許小事,煩擾里正大人了。”
那兩個老人見瑾瑜態度恭敬,說話中聽,心生好感,也不計較趕路時的那一點不舒服,點點頭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那鬍子花白一些的老人才開口:“說吧,你們兩家到底是何事糾紛啊。”
瑾瑜還沒開口朱大戶就大聲說話,“她家的奴才勾搭我的小妾,還意圖對我不軌,想要謀取我的性命,里正你說該怎麼辦。”
里正點了點頭,又問瑾瑜:“你怎麼說?”
瑾瑜福了福,委委屈屈的開口說:“本來這樣的事應該家中長輩出面才是,但奈何家中兄長進京準備考試去了,所以小女子不得不親自出來分辨一二,這位朱老爺說的話全是汙衊之詞,小女與他素昧平生,怎麼會無緣無故想要取他性命,這也太荒謬了。”
里正又點點頭,看向朱大戶,看他有什麼要說的。
朱大戶看里正點頭就有些著急,連忙說道:“怎麼沒有過節,前幾日她家的田豁了一道口子,半數的魚都跑到我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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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四 烏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