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錦城,今生你我作不成夫妻,我們就喝杯告別酒吧!說完,文靜自己一仰脖咕咚灌了下去。
梁錦程舉著酒杯,更覺得事情複雜了。文靜這時起了身,走到床邊,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手槍,又走回桌邊坐下,衝著梁錦程問到:你帶槍了,你在和我說謊。
疏於防範的梁錦程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槍早就沒了。他臉紅了,急忙解釋到:這是家父怕我外出辦事碰到土匪,給買的防身用的。
文靜並不理會,把槍還給了梁錦程,輕輕地說道:“錦程,我知道你是有信仰的人,是幹大事的,我想幫你,可是我一個小女子又有何辦法幫助你,我今天多麼希望和你一起過上普通人的日子,平平安安地過一生。我不要名,只圖天天守在你的身邊,為你生兒育女,縫衣做飯,廝守終生。錦城,我們不參加什麼政治黨派好不好,你是個教書人,你太書生意氣,你不具備搞政治的狡猾的頭腦。
“文靜,這是怎麼說的,我搞什麼政治,我對那個什麼黨派根本沒興趣,只想教好書!文靜,你是從哪聽說我是什麼地下黨澱北大頭目的?”梁錦程極力穩住自己的情緒說道。
文靜看著梁錦程,搖搖頭說道:“我在天津被一幫身份不明的人困在一所小樓裡,可是那樓太老了,晚上木樓板有道縫露出燈光,我順著木縫往下去,看到了他們捉住的那個澱北匪首文之武和一個特務頭子說話呢,我聽見文之武說你是和他談判收編的地下黨代表,是澱北地下黨區負責人。”
聽到文靜這麼一說,梁錦程的後背一下子冒出了冷汗,心裡一驚,這文之武沒死,張軍師那邊的收編工作會不會出什麼差頭,想到這,問到:那你怎麼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