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藍致紳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臧鰲把藍翎搶出了寒王府,誰敢妨礙太后的計劃,就是與太后和藍家為敵!
“藍相,本王並沒有覺得本王的這個要求有什麼可以稱得上荒謬的地方。”臧鰲沒等燕鳴軒開口便接了藍致紳的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本王不遠千里從西齊來到這裡,一方面是給太后祝壽,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你這個女兒。在我們西齊有史以來就有一個‘搶妻’的習俗,在這一天,只要這個男人自認為有足以搶到的本事,任何男人的妻子他都可以去搶,下至平民百姓,上至達官顯貴,只有他有這個本事,甚至是皇帝的女人,他也可以去搶。”
對於臧鰲所說的這個習俗,大殿裡還是有人知道的,這個習俗並不是臧鰲臨時胡編亂造出來的,確實是由來已久。
西齊多草原,在草原上分佈著十三個大大小小的部落,原本這十三個部落各自為王,互搶女人的事情時有發生,後來,這十三個部落先後被臧氏收服,搶女人的惡習逐漸演變成了搶妻的風俗,當然這種搶別人妻子的行為不管是惡習還是風俗都是野蠻的象徵。
把野蠻無恥的行徑當成一種風俗,西齊自然是被東楚許多清流人士所不齒,而此時臧鰲說得面不改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頓時就招來了一片鄙夷的目光。
臧鰲的話不但說得無恥,而且猖狂無比,他的意思無外乎是說他跟燕驚寒搶藍翎,是因為他有這個搶的資本,燕驚寒根本就不他的對手!
燕鳴軒看著燕驚寒,心中充滿了期待,臧鰲明顯是把他踩在了腳下任意地踐踏,他還能忍得了?
但讓燕鳴軒失望的是,燕驚寒聽完臧鰲的這一番話,依舊沒有出聲,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藍致紳原本也以為臧鰲都如此說了,燕驚寒應該不會再無動於衷,然而,等了片刻,他依然沒有見到燕驚寒有半點開口的意思,頓時心中更加地惱怒,對臧鰲的話語中再也沒有半點含蓄,“慶王爺,恕本相直言,你現在可站在東楚的朝堂之上,你們西齊有什麼樣的習俗那是你們西齊的事情,關我們東楚何事?在我們東楚可沒有搶妻一說,非但沒有,而且律法還明文禁止,誰若不遵,便會招來牢獄之災,慶王爺雖然貴為西齊的攝政王,但你也不能在我們東楚無視我們東楚的律法吧?”
藍致紳言辭犀利,沒有給臧鰲留有半分顏面不說,而且暗含著一絲威脅的味道。
“藍相,你這是在威脅本王?”臧鰲微微一笑,“本王的五十萬大軍早已在邊關候命,只要本王有什麼不測,便會長驅直入!藍相,你覺得本王是你能威脅得了的?!”
臧鰲的話讓大殿裡很多人心中頓時一顫,面面相覷,這臧鰲說的是真是假?他為了搶一個女人,調到了五十萬的大軍在邊關候命,他不會是瘋了吧?
但燕驚寒卻知道臧鰲說的是真的,他原本還在懷疑臧鰲突然把邊關的駐軍從二十萬增加到五十萬是不是有攻打東楚之心,此時看來,他是用他五十萬大軍為他這一次的目的保駕護航!
“慶王爺,你也太危言聳聽了吧?”藍致紳根本不信臧鰲會為了搶藍翎而出動五十萬的兵馬,他在西齊把持朝政十五年,可不是一個色令智昏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而大動干戈,這根本不可能。
“是不是危言聳聽,藍相大可以一試!”臧鰲看著藍致紳冷哼了一聲,轉而看著燕驚寒道:“寒王爺,在你們東楚有君子不奪人所愛,但在我們西齊,可沒有這麼一說,漂亮的女人向來都屬於強者,寒王爺若是捨不得的話,那麼本王也只好兵戎相見了。”
“我們東楚泱泱大國,難道會怕了你們?!”魏霆沒等燕驚寒開口就快速出列看向臧鰲厲聲道,這臧鰲實在是欺人太甚,王爺英明神武為百姓所愛戴,怎能受他如此的侮辱?!
“魏大人是想替皇上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