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認知是前提,你我是位置,而目的是判斷或者定義這個東西是什麼。”
“嗯,是這樣的。”
“這次從文理出發。這裡面需要先得到什麼呢。”
“來源是否可靠,前提是否正確。文求一二,理找三四。”
“沒錯,原文找的就是怎麼得到來源可靠,認知不錯的目的。不過既然有目的了,那他的來源,前提和位置又是什麼呢?”
“還是原文是來源,存在是存在的認知是前提,你我是位置,而目的是什麼呢?”
“目的是原文不錯。”
“和之前一樣呀,有什麼區別,這不是無解麼?”
“不,不,這裡面還有很多隱藏條件。慢慢來。”
“好吧,你說。”
“這個東西和原文問了,接下來還有你我,你想不想是這個東西,或者說我是不是這個東西,又或者你想我是這個東西麼,我願不願意成為這個東西呢,或者出現這一切想法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他是什麼存在,存在又是什麼東西,是這個東西麼。而這些的核心是什麼呢,你覺得。”
“是什麼。”
“原文,存在,想法的關係,如果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就可以讓所有事物分類歸納定性。”
“那他們怎麼關係。存在是存在成為目的,想法是過程,原文是方法,最終得到存在是存在的結果。”
“啊,這不是理麼?”
“是呀,所以是否文理合一,才能讓存在是存在的命題出現,然後又有如何文理合一,所以定義與實踐出現了,如果命名定義和實踐呢,虛實和動靜出現了,而其中對其對錯的判斷,是文理存在為前提,慢慢就是一切對立是否有核心,是否是同一來源,是否同一前提或者同一基點。或者後來慢慢又將其中幾點歸類的定義,不過那些就是現在這個階段,是否能統一歷史,各自承擔起過去的因果再去尋找自己勢力的未來。如果不能,將像那時一樣,誰也不能左右自己的未來,過一天算一天,等待明天。”
“這呀,那這樣的文內部深化,理外部創造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為了基點。”
“對,一切為了基點,只不過理是為了保證基點的底線,而文是為了提高基點的上限。”
“這沒說錯吧,為什麼會這樣,理不會讓一切都提高麼,怎麼會只是保證底線。”
“理的存在,是以文不錯為基礎,他的目標永遠是下一個目的是否是對的,最終結果是真我。文的存在是以原文為基礎,他的目標永遠是原文不錯,還是現文不錯為思想,最終結果是本我。無論是文還是理都是片面,只是一二的存在,只有文理合一的基點的位置才是三,但三隻是位置,如果沒有四的目的存在,那就是處在文理的靜止中,所以文理和位置又是動靜的另一個分類,而且位與置在發展的未來又變成了動靜的又一個分類。這就是萬事萬物互相關聯與對立統一。所以現文的意義變成了在一切二階段這種對立中找統一,與原文對立,這原文也不再是與理對立的文了,這就是發展起來後,就像思想就是思想,存在就是存在那樣,在實踐和定義中被真正的認可成為一個概念,而後又找到存在是虛的生靈定義,生靈是實生靈的定義,之後,存在變成是原的生靈定義,生物是虛的生靈定義,而生靈是現在的實的生靈定義。那個人也是他們對未來出現的生靈的期望定義。”
“變化和發展,才是永恆不變。真是矛盾。”
“所以現在才難就難在隨著定義的不斷出現,如何統一出簡單的理。”
“這不是現文的是麼?”
“是呀,可是現在的生靈既是現文,也是過去的理呀。”
“等等,所以一階的透過要思想,可以做到自己定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