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他不碰。
不多時,順子就把閆二郎帶來了。大冬天,閆二郎腦門上竟然冒起了汗珠,只見他低著頭不敢抬起,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蹦出一個字。
閆衡不善的瞥了他一眼:“啞巴了不成,三腳跺不出屁的東西。都到了這個節骨眼,難不成還想讓我替你背罪?”
那半眯的眼睛,看在閆二郎眼裡,心裡最是膽怯,他哥霸道,自小沒少挨他的揍。
此刻兩股打顫,瞧著畏畏縮縮,著實可憐。
閆二郎看了地上女子一眼,對上閆衡的冷眸,當下就是心頭一悸。
咬了咬牙,一閉眼,轉向周雲若,嘴裡便吐出一個“是”字。
“這女子是我的人,跟大哥沒有關係。”
一句話說完,堂堂的七尺男兒竟現了哭腔。
似是嫌他丟人,閆衡皺著眉罵道:“窩囊廢,就知道哭。”
然後又衝周雲若道:“這下總該信了吧!爺每日在皇城當值,天寒地凍,整夜裡不得片刻休息,爺圖什麼?”
“還不是想將來混出個樣來,給你過好日子,讓你在人前顯貴。可你呢?連個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一點子風吹草動,就使勁作鬧我。“
她聽了沒啥感覺。反而是那站著的女子這會子巴巴的望著他。
周雲若也就認同的朝他點了點頭。這舉動一時讓人摸不著頭腦。
閆衡沉了臉,沒好氣道:“你說,爺的臉被你抓成這樣,明日還怎麼當值?”
“嗯,確實不能見人。”
“爺也有脾氣,當眾讓你掌摑,這事不算完。”
相比閆衡的氣急敗壞,周雲若神態很是鎮定:“我的錯,莫生氣。”
像是一拳打在軟棉花上,閆衡心底的火不減反增,卻也能極力隱忍。
又見她轉而對女子沉聲道:“閆家雖不是高門大戶,可也是講禮法的人家,即是二郎的人,便跟我回府,稟了婆母自會給你個說法。”
女子哭著搖頭:“夫人,我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這就回平洲,再也不來了。”
“那可不行,鬧了一場,總要有個結果,不然你尋到京都,是為了什麼?”
女子抬起頭來,這會子倒不敢看閆衡了,躊躇了片刻便弱弱道:“我圖銀子。”
周雲若扯了扯嘴角,想的倒美。
閆衡搶在人開口前說道:“這般也好,省的將來宅裡鬧不寧,給她百十兩銀子,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