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扇出的事故。
只是旁人穿越,便是改天換地了,可扇出來的都是好事,而他還沒做什麼呢,就扇出這等事情,看來不用等元春封妃之後,眼前坐著的皇帝就要抹了他的爵位了。
也不用等什麼三春散盡,只瞧眼下這情狀,指不定後頭還有什麼罪名呢,自己這身子以前也沒少做荒唐事,加起來也夠判個流放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ps:第三更~~~~~~
談聖意賈母憂族事
皇帝聽了這話,只又問道:“聽說前日裡你打發了不少舊僕出去,為得是什麼事?”
賈赦一聽,便唬了一跳,只忙答道:“只因小臣不善內務,不能管教下僕,致使他們在外胡作非為,招搖撞騙,小臣得知之後,方才嚴辦了一番。”
皇帝笑了一下,只說道:“怎麼京裡傳聞,這裡頭很有幾個是祖上便在府上有功的,你怎麼不念及些情分,且優容一些?”
賈赦聽得皇帝話裡似意有所指,只強定了定神道:“他們的祖上有功勞,可小臣的祖上也論功行賞過了,而且念著他們祖上的功勞情分,小臣家中對他們從來便是另眼相待,便是犯了什麼錯兒,也大多容忍了去。只是,再怎麼優容厚待,小臣也不能縱著他們恣意妄為。如今他們做下這等事情,小臣總不能因他們祖上有功,便不顧忌規矩王法了罷。再著,小臣若是優容了他們,他們的子孫犯了錯,小臣自然也得優容了去,這樣一代一代的,倘若成了定例,其他的下人犯了錯,小臣又該如何處置?”
皇帝聞言皺了皺眉,卻不再追問下去,只翻著奏摺慢條斯理道:“聽說,你們府上的匾額也換了?”
賈赦眼皮子一跳,只小心道:“小臣只襲了個一等將軍的銜,自不能再掛國公府的名兒。”
“不能?”皇帝臉色一變,目光銳利的盯著賈赦道:“那為何不將其他逾制之處,一併改了去。”
賈赦一聽,面上一白,顧不得額頭冒出的汗珠兒,只忙說道:“小臣本該一併改了去,只是當時恰逢正月,不易動工,再著小臣家有老母,怕母親因此事觸景生情,小臣不忍老母傷心,這才耽擱了下來。”
皇帝聽了,仍舊有些不滿,正欲開口,卻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嗽了幾聲,見著賈赦仍舊跪在地上,一副老實畏縮的摸樣兒,心氣略平了些,只淡淡道:“罷了,你下去罷。”
賈赦方戰戰兢兢的叩了首,自出了去了,剛一出殿,便有太監上前引了賈赦出宮去。
賈赦方到了家,便有賴大,來興兩個大管家帶著許多人站在門口,早早探頭伸腦的在那迎著了。
見著賈赦回來了,賴大忙忙的迎上來,只說道:“老爺可回來了,老太太早吩咐了小的們,見得老爺回來,便請了過去說話。”
賈赦知道賈母必是想問宮中情形,他也正為此事煩憂,聽皇帝的口氣,對榮國府很有些不滿,可又只問了幾句,便把他給打發了出來,實在叫人琢磨不透。
如今賈母既喚了他去,賈赦不免想到,賈母久歷世事,見多識廣,雖不能謀事,但偶爾聽聽意見卻是無妨。
一面想,一面走著,不過一會便到了賈母屋裡,還不等賈赦拜見,賈母便散退了身邊的人,只朝著賈赦問道:“聖上喚你進去,可有何事?”
賈赦只平了平氣,回說道:“聖上問了兩件事,都與咱們家有關。”賈母聞言,暗自驚心不已,惶然道:“聖上問了什麼事?”
賈赦穩了穩神,只說道:“一件是金陵府尹上奏的縱奴行兇案,那摺子裡奏明的賈放,正是我們家在金陵的族親,論起輩分來,我還得稱聲兄長。”
賈母一聽,眼裡便滾落兩滴濁淚,只罵道:“這起子不知事的東西,一個個只圖享樂,不思進取也罷了,如今竟